“赵野……”她不笨,一下子反应过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忍住了肚子里的怒火,气得笑了好几声,解释道,“姐姐,我们就是从虢县出来的。”
“啊?”那妇人听见这话,放下手中的活儿,转头看她,一时间傻了眼,接话,“妹妹,从虢县出来往西北走可不经过我们这儿。你们那儿归属司隶校尉部,可我们已经在益州的土壤上了。”
“益州……”她听到自己这会儿已经在益州的土地上,更是觉得这事儿荒唐,气得捏进了塞进温水里的方帕,回答,“我们怎么会在益州?赵野……我夫君他居然敢这样欺骗我。”
第24章
马车上。
呼衍容吉正坐在他的身上,前倾着。腰后愈发酸痛,肌肉不堪重负,开始颤抖,女人这才敢红着一张脸低头看他,才敢开口问,自己能不能停。
也许真如酒兴言所说,梁彦好是相火太旺的那种男人,对女色来者不拒。所以他见了,只轻笑着喘气,仰头迎着女奴哀求的眼神,毫不客气地摇了摇头。
“你知道才过去多久么?一个半时辰。还不到饭点,总得把活儿干完才能讨饭吃。”他看起来面容和善,但对奴仆从来是赏罚分明,“我还差些,不够。”
男人说完,拉着女奴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喉咙上,那里喉结上下滑动,还在不满足地吞咽。她摸得清清楚楚。
平心而论,梁彦好绝对不是难说话的那种主人,他对呼衍容吉尤为宽宥,甚至比往日对他府上的那些鲜花里长出来的女人还要好。只要能让他开心,想要什么都行,指中哪个就能得到哪个。
所以尽管没有选择地成为了他的奴隶,呼衍容吉一点也不讨厌他。
“啊——”女人呼衍容吉学不会一点他们嘴里说的话,便将自己伪装成哑巴,用这样简单的音节表达自己的想法。于是垂着脑袋,摇头,又笑,又蹙眉,反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身上。没差。对方手指触及的地方,正是腰后。那处的肌肉已经完全紧绷。
梁彦好能摸出来。这是最近女人摸索出来的新方法,能叫自己的想法准确无误地传达过去。再加上他们之间的沟通向来
无声,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心领神会。他揉了揉那块僵硬的腰肌,认可了,靠在那个他最喜欢的玉枕上爽朗地笑了几声,应言,“行,晚上再继续,下来吧。”
如此才能放过她。
也许有人会问,他既然这样重女色,为什么不像那些真正饥渴的男人那般,主动问她索取,而是无所谓、毫不在意地当起了享受的那方。这不是很奇怪么。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