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嗯……”酒兴言指着关逸,皱着眉头使劲摇了摇,吐槽,“你就是那个放不出响屁的闷葫芦,我还想听你说两句八卦呢,结果听了快一个月没听着。今日若不告诉我你的故事,休想上桌!”
“我有什么故事。没故事。”关逸嘴巴紧,不爱说,抓着手边最近的那坛子酒,往碗里倒了半碗,也懒得和酒兴言碰杯,仰头饮下,答,“我一没女人,二没孩子,三没亲人,四没师父。能有什么故事。”
酒兴言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只这一句话就觉着自己揪出了端倪,自信道,“我懂了。那要紧之人既不是你的女人,也不是你的孩子。他与你非亲非故,也不是师承之友。我猜,他兴许死了,冤死的,死在这大漠之中,才要你放下京兆尹承担的一切职责来寻他。”
关逸一听,摇头,心觉这老头实在能编,那张嘴,就是毫无味道的一碗白水也能给他说成一锅汤来,又笑,再摇头,否定他的看法。
“哪里有那么多的故事,这条道上,这江湖中的各色人,男人女人,老人小孩,不都是过的由生到死的一辈子。这一辈子,就这样短,眨眼便过。”关逸边说,边在桌子上用食指拇指比了个三寸长,接着若有所思道,“只三寸,人的一生就三寸长。你说,到底是什么人才能个个活出个花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