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色非要在她身上全要回来那般,让人哭笑不得。
于是她仰着头跪在那块被他踩脏的褥子上,用力咽下好容易才咬碎的肉干,虔诚地看着他,放下手里的碗,伸手就要往他身上摸。
男人的感觉一下子就来了,快得吓人,他其实没想过真的同酒兴言所说,日日行房,夜夜笙歌,可这女人像是天生就来要他的命的,要他死在这张床上不可。
“哑巴,我知道你能说话。老酒和我说,你既然能叫出声,嗓子就是没问题的。”他一把捏住女人的下巴,要她张开嘴,要她像昨晚一样在他耳边呢喃,“别的不说,我都可以原谅你。哪怕你这辈子都学不会一句汉话我都不会在意。但你给我听好了,我的名字你必须会说,不然我不会放你离开的。”
她的下巴被捏得生疼,以为是他嫌自己的动作慢了,半张着嘴,有些困惑地与他对视,终于在他层层叠叠的衣服中摸到了那物。
梁彦好受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往肚子里咽了几口涎水。
“梁彦好!你听见了就跟着我说。”他像是发了痴,根本不理呼衍容吉能听懂几分,再次重申,“梁——彦——好。”
说完见她没什么反应,干脆把她的右手拉起来,拉高,拉至自己的喉结的位置,要她那只冰冷的手死死地摁放在皮肉表面,“梁——彦——好!”这是他们起初觉得她不会说话时想出来要她学着说话的方式,呼衍容吉一定能明白他的意思。
“瓤?耶?豁?”她根本不知道汉话是如何发声的,凭着记忆学他刚才说的那三个字,像个孩子一样牙牙学语。
梁彦好被她说的这几个蹩脚的错音气笑了,真是想骂她,但气了还
没两次呼吸的时间,调整好心态了,用好几个不同的理由安慰自己,绝对是她太笨了,绝对是她太笨了,不可能是自己教得不好,又来了一遍,“梁彦好。”
最后用手指了指自己,开口,“梁彦好。”
听懂了,这回是真的听懂了,呼衍容吉摸着手心里那个不断滑动的喉结,摸着从他身上不断传来的热量,笑着再学,“梁——彦——好。”
他真的很好哄,他肯定是这世上最好哄的男人,一听见呼衍容吉学会了,那表情立刻扬眉吐气起来了,同时嘴里振振有词,“关逸肯定不知道你已经会说我的名字了,叫他那么拽,拽有什么用,还不是又输了一次。”
呼衍容吉会觉得他这样很可爱,像她还没长大的幼弟,于是再说了一遍,“梁彦好。”
听到这声呼唤,这次他的表情又不同了,成就感油然而生,像是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