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患他是绝对不治的,宁可将其拒之门外得一个冷血的骂名。
毕竟是人都要死,总有一次是神仙也难救的,而这种病患大多是谁治了有效果便一直赖着谁,直到日后彻底回天乏术难逃一死的关头,便要拉着医者陪葬。
可今时不同往日,这颜庄主的面他是非见不可。
“好兄弟,不是我老酒医术不行,而是颜庄主那病确实不重,我前几日就听说了悬赏这事儿,可偏偏今日才来,你们知道为何么?”酒兴言想此路不通他便换条路。
“哦?如何?”部曲正是要把他扔进柴房关几天再拿出来,想着颜庄主病了也有好几个月,不差这两日的功夫。再说这庄子马上就要易主,颜康此前还有意叮嘱过,但凡是看起来有些本事的,都给拒之门外,不许领给庄主看病。
“我今晨听说,你们颜二公子的鸡。巴给人剁了下来。此病来事凶险,切不可拖延等待,时间短了,说不定还能有法子给人接上,可时间一长,小命难保。”
部曲一听这话,脸色都变了,连忙伸手,把他的嘴堵上,而后两个人合伙,把他拽到回廊边上,低声厉色,“你从哪里听来的?庄主下了死命令,庄内、宅院都不准公开讨论此事。”
酒兴言虽然被蒙住了嘴,可喉咙还能发声,便满不在乎道,“你们越是这样瞒,不让人知道,他就坏得越快。”
“若我没猜错的话,昨夜割下时,二公子已然大出血,回府上便是半昏半醒的状态。眼下这会儿用了麻沸散和金疮药后便不敢再动了。”老者行走江湖大半身,什么样的病人没有见过,对他们的所思所想那是手到擒来,“但他还想把这根留住,命令医工把鸡留下,要么接回去,要么命医工给他再催一根出来。”
这话越说越邪乎,两位部曲那是敢听不敢言。这老人家哪里是名医,怕不是算命的吧,怎么说的每一句都猜中了。
靠左的部曲稍微松了些劲儿,觉得这事儿有苗头,便要求道,“你继续说,我看看你还能说些什么出来。”
这酒兴言听见这话,心知对方上钩了,于是吩咐道,“你们得去一个人把我的药箱子找回来,里面存放的些许药物是千金难求的珍品,有几样正好能对上颜二公子的病症,可遇不可求。”
闻言,靠右的部曲松开了他,回身往来时的方向走去,看样子是要去给他把药箱子拿回来。而左手仍拿住他的部曲问,“你有办法能治好?老人家,你别骗我,这事儿要是能行,你我皆有重赏。”
酒兴言警惕地观前观后,确定没有其他路过听见的闲杂人等,窃声道,“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