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着,但你他爹,我这巴掌自然要打在你的脸上。关逸,掌十,这会儿就打。”
顿时间屋内传来巨大的掌掴声。虽然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算是动用私刑,可这种不痛不痒的事情最多算个民事纠纷,就算告到官老爷那里,也就是要他赔几个钱。他梁彦好最不缺的就是钱。
“啪啪啪——”声声不断。
十掌结束,梁彦好接着说,“骂谁都行,诅咒我生不出儿子我也懒得和你计较,但你不能骂我娘,除非你是从你爹屁。股眼里生出来的。掌五十。”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都变冷了,没什么感情,两只眼睛盯着颜康,好像能把他盯穿。
酒兴言这回不当老好人了,冷眼观之。
打完这六十巴掌,颜康的脸上全是血肿。果然这男人的力气就是大,打得声音响不说,看起来还吓人。
“还有什么要说的?”梁彦好扭头问医者,“我和他的恩怨就剩这些了。”
酒兴言补充道,“借机谋害亲父,不仁不孝不义,掌一百。但等我把他的伤养好了再打,不然半天治不好拖慢我们脚程。”
这样也好。梁彦好打了下响指,让关逸放人。关逸松了手,把颜二重新丢回床上。
“还好你们来了,不然我和丫头都脱身不了,他们太霸道,就爱欺负弱小。”正好颜二给关逸打得几乎快昏死过去,倒是方便了酒兴言,不浪费麻沸散也能为他医治。
说完,医者揭开盖在他身上的白布,边观察边吩咐道,“关逸,你赶紧去外面找根芦苇杆来,得给他留个尿口,不然等这伤口长住了,半个月人就得死。”
“好嘞。”关逸转身往外走,边走边跟外面那些看热闹的说,“要是没什么事,你们就把人家医工都放回去吧,里面看病的是名医,治不坏你家公子。”
梁彦好却没走,他手里还抓着昨日用过的那把短匕首,站在酒兴言的边上,意味深长地问,“怎么忽然想看病了?我记得我白天是怂恿你来给老庄主看病的,可不是这个废物。你别跟我说你是真觉得给他治病咱们就能买的上粮食。他们这种人,没信用的很,哪怕得了好处也能转眼把你卖了。你也别想着给我积功德……我不需要,我没打算要小孩,断子绝孙就断子绝孙,我既然做了,就不怕报应。”
然而时间紧迫,来不及说太多,酒兴言让公子哥帮他举着火折子,他一边拿着小刀往火上烤,一边弯下身一点点割干净颜二下腹已经发黑发臭的腐肉。
那点小肉,男人的尊严,都被他切成了碎片,随手丢弃在木盒子里。
是等到颜康的创面全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