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么多宝贝,怕是这一路上都不得安生。”
“富贵险中求,想富贵,不都得这么拼一把。只可惜道不同不相为谋,我这人胆子小,怕是没这个能耐再绕你那座独木桥。”公子哥把手中的杯盏一落,稍显用劲儿地将其搁在木桌上,三言两语将话说了个明白。
通良也知道这样的人不好收买,于是扭头去看王七,要他出来说两句。
“公子你听我说,我们兄弟几人才从凉州过,那边各方势力打得火热,底下是民不聊生,都往关内跑。你们这时候往那边去,不是给他们送死么?”王七也喝了酒,脸色微红,看着梁彦好,苦口婆心地劝,“不如留下来,跟我们一块儿,等我们有了钱,招兵买马,再往那边一打。届时整个凉州都是我们的,你们大可放心上路。”
梁彦好听了只笑,心想这些人怎得这样无耻,还没确定呢,就他的钱看成自己的,开始谋算着如何用。可笑。遂抬头看回通良,问,“不用你们提醒,我们的人里有从那边来的。不过,你此前不是朝廷的官么?遇上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想着上报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