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敢动,只看着伤口痛叫。
不过片刻,除了头目以外的其他人都中了毒针,或坐或跪,或躺或卧,四散一地。
“你用了什么东西?”为首的还拽着呼衍容吉的手,没放,但他看出来酒兴言也是个狠角色,所以把腰间的刀抽了出来,指着他问,“你这老儿,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居然想着害我。”
酒兴言没有好脸色给他。眼下只有一人,好对付得很,只要扣下赵野给的弩箭便可。
“把我的丫头还回来。我不管你想找哪个女人发泄,其他的只要愿意给你,我绝对不会多说一个字。就她不行。”他面对四五个壮汉,丝毫不慌,完全不在意这一回要惹多大的麻烦。
但他心里清楚,这规矩要立,
第一回就得立起来,立得严苛,立得骇人,要他们闻风丧胆,彻底断了这条龌龊的心思。
那人没忍住,听完后翻了个白眼,没想到会突然冒出个老家伙多管闲事,不信这个邪。感觉都来了,哪有说停就停的。于是趁他低头调整弩箭的紧要关头,弯下身子把女人扛起,接着几个大步扭钻进树林里,再一看,没了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