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举动,原本是没有写在故事里的可能的,它其实没有被纪念的价值,一如呼吸一样平淡,像没有味道的白水。
可因为另一个一如白纸的男人,有了被写下的意义。
“怎么样,是不是像我说的那样,软乎乎的。”章絮抱着孩子站在他面前,颇有耐心地给他介绍他不知道的有关于幼童的一切。
他没说话,他的两只眼睛盯着那只又短又小的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指尖传来的触觉,以为自己感觉错了。
昭昭的力气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正好能把他的手指抓牢了,像抓根木棍,没什么感情,没什么想法,不轻不重地拿着。见他没反应,便扭头去看章絮,等她的命令,她说放就果断放了。
“怎么不说话?”女人还在等他回话呢,又掂了掂昭昭,把她抱得更高。小家伙虽然四岁,但显得更小,生长都要更迟缓些。
赵野大概被那五根合在一块儿就没有规整形状的小手震惊到了。说起来有些跌面子,但他确实是这样想的。以至于这会儿都有些六神无主,眼神躲闪、飘忽,时而看向娘子的小腹,去看那个还没出来的家伙,时而看昭昭,看她小不点的大小,时而又看章絮,想她原来是这样长大的,和自己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