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小夫妻,能为对方做到的不过这些。
他想做到更多,所以大多事情都是他一个人干的。像是给娘子擦洗身子、换新衣、催新乳,每一件皆是他亲力亲为。
呼衍容吉从没见过这样的事情,也没听说过,人们口中述说的男人的好,鲜少是拿来对待女人的,就算偶尔有,也都是贬义,那些无礼的男人拿来骂人的,很难听。所以她觉得好奇,抱着阿和坐在边上问。
他想了很久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旦张嘴就要暴露自己对世俗规则全然不知的莽撞,只好说,我力气大,这活我能干快些。
异族女一听就知道这不过是好听的说辞,但也不逼问他,只跪坐在一旁,面带笑容地瞧着幸福温馨的这个小家。
‘名字取了么?她叫什么。’容吉拍了拍怀里的婴儿,好奇地问,‘你们中原讲究多,妹妹又是念过书的,名字肯定不同凡响。’
赵野听了脸红,把手上的破布往木盆里浸了浸,用十分轻柔的嗓音,边洗边答,“Авлaa。tyyhnnгЖahxэгэдэг。”(取了,她的名字叫章和。)又用汉话重复了一遍,“章和。”
‘真好听的名字。’容吉轻轻地揭开襁褓的一角,去看孩子的睡颜。小姑娘的睡颜实在安宁。她低头看着,没忍住低头在阿和额头上轻吻,仿佛这一路的颠沛流离都在此刻化解,“章和。”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直到屋子被他收拾得整洁干净,困倦爬上她的面容。
‘今夜实在辛苦你了,快回屋歇息去吧。’男人将手上的水湿全都擦到自己的前襟上,擦干擦净,才走上前小心翼翼地、笨拙地从她怀中接过自己的姑娘。
难以想象,外面天都亮了,距离孩子出生已经过去了整整三个时辰。他却一直等到这一刻,所有的事情都尘埃落定,才仔细端详他们的孩子。阿和绝对是他见过最好看的小崽,尽管皮肤还都是通红的,有些地方皱巴巴,可他就是这样偏执地以为,阿和就是最好的孩子。
不知道像谁,还太小了,看不出来。五官都是挤在一块儿的,端正排布在还没有巴掌大的地方。
赵野刚想抬手去触碰她,忽而瞥见自己指腹上的裂痕。这裂痕,前几日娘子摸了都觉得扎人,更别说这么小的孩子了。他一个哆嗦,连忙将手撤回去,隔着襁褓打量她。
也不能怪他行事作风与旁的男人大相径庭,毕竟那些母兽都是去父留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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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絮是被产后的不规律宫缩疼醒的,醒来直喊他。
他听到了,果断带着孩子走过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