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不相上下,还真能打个平手,让她没办法轻易挣脱了。而后勾着唇有意调侃她,“有男人了还脱我衣裳,害不害臊。”
这很反常不是,上回手破了,给那野兽打歪了嘴,抽抽噎噎哭了整宿,巴不得多用两天酒兴言给的药膏,生怕手心留下疤痕。可中箭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府上的人都见着了,他没必要隐瞒。
章絮低头看了眼他发白发凉的手,凝重地问,“是不是伤得很严重?”
他看着女人,还是没回答,只是自顾自地翻了个身,把腰带的上的绳结压到身下,不给她摸见,而后聊起其他的事情,“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你别打岔。”她往回抽了抽自己的手,没抽动半分。
“我是真好奇,
第一回看见真的小娃娃。她多少是我一点点看着长大的孩子,你别太吝啬了,这点心愿都不满足我。”梁彦像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这会儿想看看章和,只能把眼珠子尽可能地往右边转,转到眼珠子都痛了,有些晕、花,也没力气把脑袋或是上半身抬起来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