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进她腿间,“帮忙抬个腿吧。”
“好。”容吉躺在床榻上,抬起了自己的左腿,接着有力又无力地抓紧了身下的褥子,只等他触及,便要开口轻唱。
“啊……”柔软又用力,他总是这样,明明能听到他的声音,可落到她身上,唯有密密麻麻不可抗拒的,爱和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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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很久才有一个好觉,她夜里玩得彻底尽兴了才歇下,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进来又有人出去,有男人有女人,她怕给人发现自己是胡女,下意识拉高了寝被,盖住脸,一如往昔。
有人把她抱起来,换了身下的褥子,但她沉溺于美梦之中,无法自拔,又想起她男人手臂受伤了,没办法抱人。谁,其他男人,她衣裳还没穿呢,被子里面不着寸缕。
可她正准备醒的时候,想起来这家伙嫉妒心重,其他男人动手动脚的,他肯定会找人来把对方狠揍一顿。
来人肯定是赵野,她感到安心,扭过头,沉沉睡去。
“你小子,要我是容吉,一脚蹬飞你。”赵野匆忙赶来,以为出了什么事情,结果一看,好家伙,给他们收拾残局来了,两人把床铺搞得乱七八糟,却要他当这个老妈子。
“你小点声,我娘子还在睡呢。”梁彦好连忙嘘了一声,要他说话轻点。
结果他话还没说完,就得到赵野一记白眼,“你他妈的……能不能要点脸。”
“她都答应和我成亲了,还要脸做什么。”公子哥沾沾自喜、洋洋得意,想必大清早地吹哨把他喊来,就是为了炫耀。
赵野手上还抱着容吉呢,气得抬脚就往他屁股上踹,边踹边威胁,“你要是敢欺负她,看我不一拳打死你。”
可是说完,沉默了一会儿,又笑了几声,与他坦白,“我们都等着这一天,真替你感到高兴。”
别人不清楚,他们可是再熟悉不过,亲眼看着两人对对方有感情,同吃同住同睡,却一直因为迈不过心里那道坎停留在原地。
有段时间章絮还想问个究竟,最后还是被他拦了下来。
公子哥吐息,有些欣慰地答,“我们肩上的东西太重了,婚娶从不自由。若不是家里变故,等走完这趟,我就要回到我应当在的位置上,继续往后走,和别的女人成亲,生子。无论如何,我娶的人都不会是她……她也是一样的。”
人生向来福祸相依。
“再往前就到汉匈交界的地方了,河西连绵几百里,各处布满了须卜滑勤的耳目。你们迟早有一天会被他发现的……他能那么对待容吉,也肯定能这么对待你。”赵野把容吉安置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