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许是前段时间给庄里打糍粑所致。”
“那活儿可辛苦,一天得捶上六个时辰才给百钱。”男人知道这个营生,不要什么技术,就是有力气就行,给的钱不多但胜在包饭,能吃爱吃,多少都行。
她听到这里,喉咙不自觉地用力滚动了下。
尽管酒兴言与她说过,不要听伤患的故事。听了也没用,还会动摇她治病救人的决心。毕竟命数天定,好人不会因善事做尽就多活一日,坏人也不会因作恶多端便少活几时。
但她还是把话接下去了,“因为不是护卫的时候受的伤,官家不会给他付钱。”也别说治病了,“他饭都没得吃。”
“你怎么知道他吃不起饭?”羊秦原不想把他的境况一五一十地都说给她听。
“他的脉象这么虚弱,一般这么虚弱的脉象不会出现在本该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身上。吃不饱饭又日日奔袭,把他身子掏了个干净。”她的话语里带有几分惋惜,想那白虎汤最对症,可此方药力强劲,最不能给大虚之人用,“底子太差了,想治也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