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很奢侈了。”他还自信地点破他的漏洞,“若你此刻真有底气。你应该同我说,若我们再敢偷袭,你就用新的兵器将我们通通斩于马下。”
“我没说错,对吗?”
“再说楼兰车师鲜卑,那几个哪里敢跟你我争斗?不用这种兵器,我也能将他们杀个片甲不留。”须卜滑勤对自己的铁骑尤为自信,完全不上赵襄武的当。
都说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一辈子没离开过河西的赵襄武哪里是须卜滑勤的对手。撒谎这种事还是梁彦好更适合。
“他没见过,他当然不敢说。”公子哥突然把话插进来,接着道,“这刀是我亲自从金城带来的,我们几个身单力薄,哪里能一口气全拿来,所以只带了几把给您开开眼,剩下的还在途中。且这回我们拿来的不止这一种,还有全新的箭头、长弓、铁枪。只是打打杀杀的,场面不太好看,才拿了精铁制的长刀过来。”
“我有什么不敢看的……”须卜滑勤收回那把刀,眼神忽然变得凌冽,想必今日非得探出个究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