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就这么一个动作,让李渊和火气顿消。
从前年少时,苗青臻在他身后,就喜欢这么轻轻扯一下他的衣服,如同被猫一般轻轻挠过皮肤,又如怡人的小雨滴滑落心间。仿佛他和苗青臻之间,回到了以前,已经不存在任何距离和陌生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苗青臻看着李渊和转过身,于是凑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
李渊和顿时脸色骤变:“将九王妃请出去,禁足,没有本王的允许不许出来。”
苗青臻也没说什么,他只是将他生产小苗儿那日,被追杀的事说了出来,李渊和是断断不会不会让一个想害他儿子性命的人养他。
李渊和跟苗青臻解释,他当初不知道冉沛青能胆大包天到如此:“你当日离我而去,是不是也是以为其中有我的授意。”
苗青臻没说话。
李渊和嘴唇翕动,不停地懊悔着说着难怪,他手掌伸出扣住苗青臻的手腕,仿佛是要掌握住什么珍贵的东西。他的眼神灼热无比,靠近苗青臻,伸出双手。
就在李渊和身体要贴近,呼吸交织的那一瞬间,苗青臻伸出手,轻而有力地推开李渊和,他的嘴唇紧抿着,微微错开脸,表情冷漠,显示出他内心的困惑和不安。
“殿下,我们只当小苗儿的爹爹,不好吗?”
李渊和知道自己操之过急:“好。”
上京城里一片寂静,饶是烟花柳巷,这个点也渐渐没了人声。
凌水楼里,龟奴守在大堂,忍不住眼皮打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日楼里来了一位了不得的客人,一口气包下了半个楼的姑娘。
他迷迷糊糊的,勉强睁着半只眼睛,就见着一人跌跌撞撞地从楼上走下来,龟公殷勤地迎了上去,却被那客人一把推开。
他揉了揉眼睛,这不是今夜那位一掷千金的豪客吗?这位公子爷肤色白皙,脸上微微泛着血色,五官轮廓分明,只是眼中恍惚,往外走去,很快被人扶上了马车。
他连忙上楼,却见一屋子的姑娘零零散散地坐在地上,哪有什么情爱的痕迹,龟公摇摇头,这人来青楼,不卖春,只买酒。
楼晟瘫在马车上,肩膀处的伤隐隐作痛,叫他一辈子都不能忘。
他包了一屋子的姑娘,他就不信没一个感兴趣的,他扫视了一圈,这个太俗,那个太艳,嗓音太粗,脖子太短,他也不是非要那个人,可怎么就一个合眼都看不上,看每一个他都在想,还不如苗青臻。
还是苗青臻比较好。
最后他只盯着酒杯里的琥珀色液体,不停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