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被藤蔓狠狠的按压到前列腺的阮时衡身体忍不住向前晃动,前后夹击的双重快感,加上粘液的特殊作用让他快速地失去了神智,成为了一只沉沦在快感里的糜艳的雌兽,散发着熟烂色情的骚味。
栾玉吻上了自己的专属情兽,将他拥在怀里,艳红的眼眸里满是贪婪渴求,像只恶鬼。
他揉捏着触感极佳的乳肉,将它们在手心里肆意变换形状,高高昂起的下身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的直中穴心。
藤蔓早就在他动作的上一秒撤了出去,更为粗大灼热的肉刃操的阮时衡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小腹酸麻,似乎一下被操到了底。
失去意识只靠本能行动的栾玉从来不玩什么床上花招,根本不讲什么九浅一深,抱着阮时衡的屁股就是一顿蛮干,仿佛不知疲倦地捣着穴心,像是要把骚穴给干烂。
持续的绵延不绝的快感让阮时衡发出浪叫,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满是愉悦的声音像是勾魂的乐曲,让栾玉操的更猛更深。
阮时衡已然爽的失去自我,手指抓着栾玉的后背,在他身后留下一道道抓痕。
骚穴被造成了一个合不拢的肉洞,在还没有来得及收缩回去的时候。又被大鸡巴无情的破开。
啪啪啪的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室内不断响起,肉穴被操的汁水四流,植物渗透出来的粘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