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中央,火炉里的炉火烧得红通通的,火炉里的火苗蹭得很同,烙铁放在火炉里烧红了过后,家仆阿若用铁钳将火炉里烧红的烙铁夹出来,然后烙铁靠近阿勋的左胸乳尖那颗茱萸。
噗滋,噗滋,那是烙铁灼烧皮肉发出的声音,听起来渗人极了。
“呃……呃呃……”阿勋跪在地上,他的身躯小幅度的颤抖着,他那空荡荡的嘴巴里呼出呻吟声,他感觉到自己左胸乳尖的灼伤,那滋味很疼很疼,灼伤的疼比鞭子抽在身上的疼还要难以忍受,毕竟鞭子抽在身上的疼只是当时疼痛难忍,刑罚过后只要不碰鞭伤便不怎么疼,而烙铁烙在奶头上,那种钝痛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简直就是钻心噬骨的疼。
不消片刻的时间,阿勋左胸乳尖那颗奶头以及周围那一圈粉色的乳晕上便烫出了一道难看的疤痕,原本仅仅有红豆大小的粉嫩乳头红肿充血涨大,现在足足有一颗樱桃大小,看起来倒是真的颇有些像女人的乳头了。
原本通红的烙铁已经变得温热,甚至于逐渐变凉,家仆阿若用铁钳夹着温热的烙铁,将烙铁放入火炉里重新加热,一刻钟之后,他如法炮制的用刚才的法子,将阿勋右胸乳尖那颗乳头给烫成了女人乳头的大小。
“阿若,你的活儿干得不错。”
“谢谢苏少爷的夸奖。”
“接下来,在这婊子的脸上刺字,就在他的右脸脸颊上刺上六个字,「苏牧云之禁脔」,这婊子不是不愿意当本少爷的禁脔吗,本少爷要昭告天下,让所有人只要看见他脸上的字就知道,他是本少爷的禁脔。”
“对了,还在他的额头上刺一个「奴」字,好时时刻刻提醒他到底是什么东西。”
接下来,家仆阿若又到刑房里,将刺青用的针具和药水找出来,他花费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将阿勋白净的右脸脸颊上刺了「苏牧云之禁脔」这六个字,六个字从阿勋的右眼
眼睑竖着写,竖着的一排字从眼睑到颧骨再往下,几乎一路写到了他的下颔上,而阿勋的右额上也被刺了一个「奴」字。
阿勋跪在地上,屈辱的承受着家仆阿若用针具在他的脸上刻字,他觉得脸上被银晃晃的针具戳来戳去的感觉很疼,不过比起昨天所蒙受的拔舌头以及拔牙齿,刺字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至少不会像昨天一样疼得令他想死。
“脸上被人刺字,这滋味如何?”小少爷苏牧云看着阿勋脸上被针刺出来的血痕,看着那羞辱性质极强的六个字「苏牧云之禁脔」以及一个「奴」字,他勾起圆润的唇角,眯着眼,一脸比春花还要灿烂的愉悦笑容。
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