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扇耳光!”
“要是你的贱鸡巴还不知羞耻的翘起来了,我会继续用皮带抽它的!”
“是,爸爸!”
儿子王野泽欲哭无泪,原来命令他自扇耳光是想看看自己胯下的鸡巴会不会再勃起啊?儿子王野泽觉得很羞耻,但爸爸王夜歌的命令他不敢违抗。
儿子王野泽继续跪着,他跪直了身体,左右开弓的扇自己的巴掌,双颊本来就肿得老同,现在又被扇,红肿流血的双颊看起来实在是惨兮兮的。
啪!
啪!
啪!
……
耳光声一声响过一声,这次,儿子王野泽胯下的那根分身倒是安安分分,一丁点儿勃起的迹象都没有,那也是自然而然的,毕竟阴茎被皮带抽成了这样,阴茎只要稍微一抬头,就疼得不行,它只好乖乖的软趴趴的下垂着了。
“这还差不多!”
“接下来,回到你自己的房间面壁思过,反正你明天学校放假一天,你从现在一直就跪到明天早上吧。”
“好好想想爸爸到底为什么罚你罚得这么重。”
“是,爸爸!”
终于可以不用自扇耳光了,本来儿子王野泽在被命令自扇耳光前就被狠狠地打了手心,他的双手都红肿不堪,现在还早用这双手自扇耳光,在扇耳光的时候,他真的是手也疼,脸也疼?
儿子王野泽乖乖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跪在白色的墙壁面前,脸距离墙壁不到十厘米,他跪直了身体,小腿与大腿呈现出九十度,双手放在大腿外侧并拢,抬头挺胸,视线与墙壁垂直,目之所及,只有被粉刷得雪白的墙壁。
说是面壁思过,儿子王野泽的面壁的态度很是诚恳,跪姿很是恭敬,在思过方面,他却是神游天外,心不在焉,他的思绪杂乱,七想八想——
哎,以后,要是每次被打屁股,鸡巴不小心翘起来了,可怎么办啊?爸爸一定会更加生气的!
还有,他现在脸颊上还有双手都是被责打的痕迹,可后天就要上学了,短短一天的时间,这么重的痕迹怎么可能消退得掉?看来他会被自己学校里的同学狠狠的嘲笑了。
面壁思过足足持续了十二个小时,十二个小时后,天亮了,爸爸王夜歌从睡梦中醒过来了,在他的许可下,儿子王野泽才终于从面壁思过中解脱,这时,他的双膝已经变得青一块紫一块,刚站起来的时候,走路一瘸一拐的。
该死!
儿子王野泽从不愉快的回忆中回过神来,他跪直了身体,然后低下头来,看着自己胯下那根已经翘起来的小弟弟,小弟弟的根部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