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思考。
奴役即自由,弟弟赵晔一身为一个社畜,他的内心渴求的真正的自由,那就是将自己物化成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将自己的所有权交给别人,任由别人来主宰自己的命运。
而这个别人,恰好就是他的哥哥赵晔名。
毕竟,他的哥哥赵晔名是个调教师,他可以放心的将自己交给哥哥赵晔名。
“请为我戴上项圈,我的主人。”弟弟赵晔一说着。
弟弟赵晔一说完,哥哥赵晔名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一头银色的长发被梁捏得凌乱不堪,“好啊,如你所愿,我的奴隶。”哥哥赵晔名说完,他便将皮制的狗项圈戴在弟弟赵晔一的脖子上,将项圈扣在弟弟的脖子上。
黑色的皮制狗项圈完完全全的紧贴着弟弟赵晔一的脖颈,狗项圈卡在喉结下方的位置,实际上,项圈的正后方有一个凸起,那是一个小巧的铁环,固定在正中间,有必要的话,可以拴上牵引绳,这样就可以出去遛狗了。
“呼吸还顺畅吗,弟弟?”
哥哥赵晔名依旧称呼弟弟赵晔一为「弟弟」,暂且没有改称呼为「奴隶」,然而此时此刻,这「弟弟」两个字,却仿佛含有了其他的深意,充满了嘲讽的味道——以后他不再是他的弟弟,而是他的奴隶。
“呼吸还算顺畅。”弟弟赵晔一突然觉得自己的嘴唇有些发干,他湿滑的舌头舔舐着干燥的嘴唇,他有些紧张。
“现在,将衣服脱光。”哥哥赵晔名拿起客厅空调的遥控器,将室温调同了几度,然后他用不容置疑的口吻下达了新的命令。
“全部吗?”
“是的,全部,包括你的内裤!快点!”
“……”
一时之间,弟弟赵晔一感到有些无所适从,虽然他知道,哥哥赵晔名只是例行公事的命令他脱光衣服,并没有刻意羞辱他的意思,可他还是觉得害臊。
“是,主人。”弟弟赵晔一脱光衣服的动作并不快,显得扭扭捏捏的,毕竟是第一次当奴隶,他还是有点儿放不开,他不太习惯这样裸露自己的身体,且与相对比之下,他的哥哥赵晔名却是那样的正襟危坐,衣冠楚楚的模样。
一个衣冠楚楚,一个衣不蔽体,谁是主人,谁是奴隶,这就很显而易见了。
白色的衬衫滑下肩膀,皮制的狗项圈紧紧的贴着皮肤,上半身已经完全赤裸,虽然客厅里开着空调,并且哥哥赵晔名还特地的将温度给调同了几度,可还是有些冷,弟弟赵晔一浑身上下都在战栗。
在脱衣服的过程当中,弟弟赵晔一渐渐的了解了这个步骤的意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