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枕听。姜犹照与她问好过后,才露出父亲的关怀:腿怎么样?
林医生说没有什么大碍,伤养好就可以,也不会影响到之后的生活学习。
不然取消部分课程的学习?姜犹照提出建议:我对你没有太严格的要求,如果你觉得很劳累的话。
话头来看是咨询的意思,语气却不容人拒绝。
程隔云抬了抬眼皮,这点他倒是有些清楚。
姜犹照给他女儿制定的要求与他自己少时并无区别,每天必须阅读,晚上练两小时书法,周六上午固定马术课,下午进行社交,周日课程由姜枕听决定,但是不能休息。
真是可悲的资本子女,程隔云这样想。至少于他而言,他本人丝毫体会不到这种程序化执行中的快乐。
不用,姜枕听果然这样回答了:我很喜欢上马术课。
闻言姜犹照看了她一会儿,最后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语气柔和下来:这几天好好休息吧。
破天荒的,程隔云今晚答应姜犹照留在姜宅了。
姜犹照还在处理他那没完没了的工作,突然听见程隔云问:你十二三岁时,也过得这样无趣吗?
姜犹照想了想,颔首。
他从懂事起就被定好了人生的一切,包括婚姻,直到他有足够强大时,才能拥有控制自己选择的资格。
我那时候比枕听更忙一点,也没办法耍性子。姜犹照想到便顺口提了提:当时家里出了点小事,需要有人承担责任。
程隔云靠过来,安安静静趴在他腿上,想听他继续说:嗯?
他很好奇。
无疑,姜犹照对他的过去很了解,甚至知道他小时候上的是哪所育儿园,但是程隔云对姜犹照的过去知之甚少。
姜犹照停了手头的工作,垂下眼对上程隔云探究的眼神,上高中后我开始出入各种酒局,学习成年人的社交,没有人会管你是否成年就已经饮酒,反而很多人引以为乐。时常在浑浑噩噩和梦里的嘲笑讥讽声中醒来,好像自己和背后的姜家都没救了。
他的稍稍调整坐姿,以便于程隔云趴得舒服些,瞬间将从前种种不堪都轻描淡写而过,如同拂尘:不过也不是很难,现在一切都很好,对吗?
程隔云不曾经历,自然也无法完全想到姜犹照当时的处境与无助,但他只听到这些,又见到姜犹照如今的样貌,心头竟然有点点酸涩冒出。
他只能盯着姜犹照,强行将心头的情绪压下去,赞许点头,回到原来的话题:所以你对你女儿
虽然会累,但是我希望她可以强大勇敢。
姜犹照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