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八点，旋风武馆可能关门了，去钱康安家里又太远，还是明天去武馆找他吧。她张开五指，然后握紧，心里充满了自信。
吃了宝石豌豆，此时的她实力更上一层楼，钱康安那种不会武术的人，她一个打十个是事实，不是吹牛。
至于一身肌肉的张明……
沈嘉禾想起他就想到他不健康的指甲、苍白的脸色、明亮灯光下泛红的眼，他是短期状况不好还是生了什么病？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她打开手机搜索他的网络账号。
巧了，他正在直播带货。
包括她在内，观众有两三千，直播间弹幕翻飞，不时飘过打赏公告，挺热闹的。镜头对准张明的肌肉，他的肤色明显比沈嘉禾在武馆里见到的白，露出的脸也被美化得好看了不止一倍。
真是个虚荣的男人，不敢以素颜面对网友们，是害怕网友点评他不帅吗？
沈嘉禾仔细地观察张明的脸色，奈何镜头功能过于强大，他脸上的黑痣都被抹去了，她实在看不出他的精神状态好不好。
不过，张明身为健身主播，直播不锻炼，只是一昧展示他的肌肉，诱骗观众打赏，让观众下单他推荐的东西，观众要看他锻炼他当做没有看到。
沈嘉禾觉得，他要么是个水货，名不副实，要么状态欠佳。
为了确保明天万无一失，她截图直播画面发给陈佩。
陈佩立刻回复：“哟，你也爱看这个？这男的看起来还可以，怎么有点面熟……哎，这是咱们市里的张明！姐姐别被骗了，他长得不好看！”
这有啥好看？
沈嘉禾不理解陈佩的爱好。
“在我辞职那天，钱康安请了张明去旋风武馆做教练。”沈嘉禾询问，“对于张明这个人，你有多了解？”
“没听说过他能打，他应该是个普通的健身教练。你要查他？”
调查张明要付费，但沈嘉禾求稳：“查一下。如果可以，我要张明的照片，无滤镜。”
十分钟后，陈佩发来一张照片：“刚拍的，我有个朋友跟张明的摄影师认识。”
照片里的张明在直播，肌肉上抹了一层橄榄油，油光发亮。跟直播镜头里的不同，他看起来有些疲惫，眼睛里的红血丝像是熬夜导致，气色并没有很差。
陈佩说：“他的肌肉不是百分百锻炼出来的，吃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用了不少药。摄影师说，他前段时间高价买了一种新药，近期缺钱缺疯了，白天上班，晚上熬夜直播，什么推广都接……”
“他吃的高价药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