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空中改换姿态，安全落地后瞬间暴起，以更快的速度、更强大的力量攻击沈嘉禾。
他很快，沈嘉禾也不慢，转身避开他的拳头。他变招，她的战斗经验更丰富，趁他变招狠狠一拳砸中他的太阳穴，同时飞起一脚，第二次将他踹飞。
寻常人挨这两下，就算不昏迷也得失去战斗力，张明只是仰面摔在地上，不到一秒就翻身爬起，顽强如蟑螂。
沈嘉禾当然不会等他恢复，她快速上前，对他连续出拳，每一拳都砸在他头上，每一拳都毫不留情，直到张明挣扎的力度减弱，越来越弱。
有人跑过来阻止她：“别打了，他快被打死了……”
打死不是更好吗？
沈嘉禾忘不了通过水晶球“看见”张明袭击李争辉的恐惧。李争辉是她最好的朋友，她宁可自己被袭击也不希望李争辉有个三长两短。
张明威胁到李争辉的人身安全，只要他死，他便害不了李争辉！
不过，沈嘉禾没有丧失理智，她知道，她不能杀了张明，哪怕他现在看起来像丧尸也不能。
保安们接近后，她卸掉张明的四肢，让保安们按住他，轻声解释：“我朋友在研究所工作，我来接她下班，刚好看见这个人。他看着不像正常人，而且形迹可疑，可能会对别人造成伤害，所以我动手了……”
口袋里的手机在颤动，沈嘉禾掏出来一看，是李争辉的消息：“我在监控里看到你了！嘉禾，你离张明远点儿，我马上到！”
警笛声从远处传来，她还听到救护车的长鸣，隶属研究所的医院就在附近。
她……是不是忘记了什么？沈嘉禾下意识地环顾四周，在园区大门附近的街道上瞥见一辆眼熟的灰车，它已经开出很远。
又被他跑了！
沈嘉禾握紧拳头，终于想起自己忘记使用每日刷新的技能，当即对张明丢了一个鉴定术。
第11章
研究所安排给李争辉的宿舍很大，浴室干湿分离，贴着漂亮的碎花砖，洗澡体验极佳。沈嘉禾把头发也洗了，穿着李争辉的衣服出来，便见李争辉沉着脸，站在窗前打电话。
她坐到沙发上，翘起腿，用干毛巾擦头发。
不多时，李争辉拿着手机在她旁边坐下，眉头紧皱：“我找了人去查那辆灰车，也让人询问是谁放张明离开拘留所，但是……我有不好的预感，这件事可能没结果。”
“没关系，有嫌疑的人迟早会露头。”沈嘉禾摸摸半干的头发，已经有怀疑的目标。
如果她没有预见李争辉的危机，没有约李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