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做不到。
想着想着,沈嘉禾被带入琴声里,心神随琴声而动,在琴声停止片刻后才蓦然回神。
秦三娘很满意自己的表现。
她放下乐器,直视沈嘉禾,沉声问:“贵客,您认为我弹得如何?我的能力是否够得上您赠送一份机缘的要求?”
询问有些咄咄逼人。
这是秦三娘在音律上的傲气,她自信不逊色任何人。
“你也很厉害。”沈嘉禾郑重地为她鼓掌,“能听到你的琴声,无疑是我的荣幸,谢谢你倾注心血的演奏!”
贵客说话的腔调好奇怪。
秦三娘敢肯定,沈嘉禾不是宇朝人士。
沈嘉禾的肯定在她预料之中,她望着对方,等待对方作出决定。
“你和不饿都符合要求,我早上遇到的一个人也符合,我在想谁更合适。”沈嘉禾对秦三娘微微一笑。
闻到饭菜的香味,听到店小二端着菜过来的脚步,沈嘉禾说:“现在,我们吃个饭,待会儿去见那位善于接生的大娘。多个人吃饭,得加菜。秦女士吃不吃鱼?”
女士是称呼她吗?她一介乐伎,也能被称作士?
可是她听得心里舒服,贵客尊她敬她,她俨然是贵客的座上宾。
秦三娘站起,严肃地向沈嘉禾行了一礼,方坐下,凝视着她,轻声说:“客随主便,任凭安排。”
……
天气闷热,令人烦躁。
城西,一处老旧的巷子里,突然一声愤怒的骂人话如同惊雷炸开,把人吓一跳。街坊邻里的,哪有这样扰人清净的?当即有人张口就骂:
“王大脚你在干什么?吵得跟杀猪似的!”
“把你吵死正好拉去城郊埋了!”
王大脚提着粗壮的棍子走出院子,阴沉地盯住骂她的邻居:“青天白日的,贼钻进我家翻箱倒柜,吃的喝的用的全偷光了!你这个成天躲家里的缩
头乌龟,是瞎了聋了哑巴了还是跟贼一伙?他们偷我,你没看到没听到,一声不吭,任我家被偷!周秀才,我看你就是个贼!”
周秀才脸色发青,辩解道:“你看到我偷你了?没看到休要污蔑我!”
王大脚冷笑:“没看到你偷你就不是贼了?今早我起来,发现鸡窝里少了几个蛋,定是你这臭穷酸的半夜越过墙,摸进我家偷蛋!鸡蛋进了你肚子,鸡蛋壳还在你家!敢不敢开门让我进去搜出来给大伙看看?”
“我买的鸡蛋!绝不是偷的!”周秀才涨红了脸,“你鸡蛋不见了关我什么事!”
“哼!我家鸡下的蛋,蛋上都有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