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小说设定吧？”
“我不爱跟人开玩笑。
“沈嘉禾给她线索，“假使张明吃的药副作用没那么大，他或许可以依靠吃药将体能提升到一级，没准还能凝聚精神力。”
“张明吗？”想起这个变成傻子的健身网红，陈佩的神色变得郑重，“上层机密很难打听，我姑且问一下，只是我未必问得出来。”
其实问李争辉就能知道答案，沈嘉禾不想问罢了。
她认为李争辉应该主动告诉她。
老师正好来到厅里，沈嘉禾跟老师去书房，打开电脑，用位面之门向戴斯缇发起视频通话的请求，再将跨位面的视频通话投射到电脑里。
在老师看来，沈嘉禾用电脑和外国人进行视频通话，她的工作是教视频里的外国人学会中文和英文。
外国人操着一口网上都没有人认识的冷门外语，她听不懂一点，需要酷姐雇主沈女士翻译，她的教学也会被翻译给外国人。
沈女士是好雇主，外国人是语言天赋强到离谱的天才学生，教学体验极佳，唯一的不好是一周只上两三天课。
大约雇主和外国人有事忙，不能天天学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