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亲王妃是她的嫡姐,闻言也道:“是啊,听小五回来说,那日凌远可凶险了,差点死在齐昇的马蹄之下呐。”
福王妃听了不乐意:“什么叫死在齐昇的马蹄之下,那日我家齐昇也是九死一生呐,你家那谁,一个丫环,差点把昇儿从马下拉下来摔伤。”
“可不能怪穆桂英,那种情况下,只能赌一赌了,好在那小将……啊,齐昇武艺非凡,轻松避过了,没受影响。”
“对啊,要怪就怪那下黑手的,这分明就是个连环计,害不了凌远就害齐昇。”裕亲王妃果然是个利害的,一句话就将恭亲王府和福王府拉在一条线上,对赵家站在对立面。
“听侯爷说是赵家那小子在幕后捣鬼呐,你想呀,参赛的人里头,也就凌远和齐昇武功高点儿,我家小五小六志不在此,若凌远和齐昇两个都出了意外,得利的最可能是谁呢?”裕亲王妃道。
“可是,听说赵家那小子虽然关进了大牢,小日子却过得舒坦着呐,每天好茶好饭的侍候着,也就十天半月的样子,大理寺就会把人放出来,唉,现在这世道,咱们这些公卿世家,都比不得那些做狗腿子爬上来的人得瑟,咱们的儿孙们出了事,死了就白死,他们那些作恶的,反正有人保着,绝无性命之忧。”
“哼!”福王妃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还有没有王法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