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讨厌,性情直爽一些。”秦怀谨道。
说这么多,唯一有用的讯息就是写字的纸张很特殊,只有几个人能用到,如果能找到小曼是谁,那真相就能慢慢浮出水面。
“对了,凤姑与你真的是青梅竹马么?”顾桑苗问道。
秦怀谨点头:“自然是的,凤姑自小出身宫廷,但有一段时间,她的外祖父也在晋地,与我家离得不远,凤姑曾经离开过宫廷,在外祖父家住过一段时日,与我自幼相熟。”
“那你与她……”
“我与她没什么,她后来又回到宫里,而且心里也有了喜欢的人,我则与你姐姐有了婚约,我们只能算是好朋友吧。”秦怀谨道。
“那凤姑喜欢的人是……”顾桑苗从没听凤姑说过,自己有心上人,而她当初被送到矿场,那个人为何没有搭救她?
秦怀谨奇怪地看着顾桑苗,半晌才道:“她喜欢的是你的父亲。”
顾桑苗倒抽一口冷气:“她不是说,是父亲的妹妹么?而且比父亲小那么多……”
“所以说很多男人都讨厌你父亲嘛。”秦怀谨揶揄道。
“父亲既知凤姑倾慕,为何还要接她回府住,还要认兄妹,这样不是更暧昧么?最讨厌这种兄妹关系了。”顾桑苗赌气道。
“这件事说来也怪不得你父亲,当年凤姑犯了宫规,差点被打死,是你父亲救了她,他只是一时好心,可没想到又会惹来桃花,而且,接她出宫,又认做妹妹,就是要断了她的念想,曾经你父亲还有过想将她许配给我打算,对她还真算仁至义尽。”
“越说越复杂了,怪不得凤姑临死时,满腔怨气,还叫了你的名字。”顾桑苗道。
“她死了么?”秦怀谨愣住。
“咦,我没跟你说么?”顾桑苗愣住:“我家出事之后,她便被关在了恭王府的矿场,我想救她出来,她却不肯,宁愿自尽。”
她一脸黯然,秦怀谨更讶异:“怎么可能?当初你祖父太傅大人对你们都是有安排的,凤姑也议了亲,婆家是卢州魏家……你可知她为何没嫁去魏家,却去了矿场做苦力?”
顾桑苗摇摇头。
凤姑当初并未提起过魏家,也没说明为何会去矿场。
正暗自思忖,秦府的下人来禀:“大人,恭亲王府雨柔郡主来了。”
秦怀谨怔住:“这么晚了,她来做什么?不见。”
“可她很强势,非要进来,奴才拦不住。”
“顾桑苗在哪里?出来。”外面响起齐雨柔尖锐的声音。
“深更半夜的,她想干嘛。”顾桑苗正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