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娘子收进府里来的么?怎生又问起我来?”齐思奕一脸委屈。
好象是这么回事!
“可是,我收进来不代表你就可以跟她玩暖昧呀。”顾桑苗道。
“不可以吗?我还以为娘子留下她,是特意考验我的,原来不可以与她说话,连拆穿王太太的阴谋也不可以呀。”齐思奕自言自语道。
“什么王太太的阴谋?”顾桑苗惊讶道。
“昨日王太太赏春儿的银锭子想必娘子也注意了。”齐思奕道。
“不错,那锭银子我总感觉有点问题,又说不上来。”顾桑苗道。
“掺了假,二十两其实不是足银。”齐思奕道:“这是关乎民生经济的大事,保不齐会动摇国本。”
顾桑苗心中一凛:“相公可是查到什么证据了?”
“还没有,但已经着手在查了,江南是富庶之地,国库大多赋税来自江南,一旦江南的钱币出现问题,再扩散到其他省份,事情就会很严重,会不可收拾。”齐思奕道。
“所以,你还会在江南住些时日?”顾桑苗倒高兴起来。
“不错,如娘子所愿,为夫的还要陪娘子在江南再住些时日,而且,不少事情怕还要劳烦娘子出手相助。”齐思奕说着向顾桑苗一辑道。
“客气,客气,只要王爷肯对小妇人的儿子和善一些,其他一切都好说。”顾桑苗道。
齐思奕脸色一僵,捏了捏她的鼻子道:“方才还称为夫为相公,一说到那小子,你又生分了,好吧,不是说要去看他么?那个小烦人精。”
“王爷是在骂我是大烦人精吗?”
“没有,不敢。”
“我的儿子是小烦人精,我岂不就是大烦人精?”顾桑苗不依不饶。
“他也是我的儿子。”
“原来王爷才是大烦人精。”
齐思奕突然回身,两手一抄将她拦腰抱起。
“做什么?”顾桑苗惊慌地问。
“娘子不是说为夫的是大烦人精么?那咱们就去做点烦人的事。”说着,在附头含住她小巧如珠玉的耳垂。
初生子的少妇,身子丰润得如水当当的剥壳荔枝,鲜嫩敏感之极,他只是稍稍碰触,她便有情动,轻轻哼哼着,娇媚得令人酥骨。
齐思奕眼神一黯,呼吸为之一窒,低声道:“依娘子所求,为夫的现在就开始努力给娘子一个女儿如何?”
两个明明说要去看儿子的人,结果大白天回了卧室滚床单了,一室春色关都关不住,木兰嫂子抱着刚醒的诚哥儿原想过来与顾桑苗叙话,结果春儿和立冬两人都拦在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