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大哥差不多,身上有淡淡的香味,那是她从未闻过的味道,却不讨厌。
而且,他虽穿着件白色棉袍,在奔跑中,他将她杠在肩头,她能感受到他的护肩与坎甲,棉袍里穿甲胄,保不齐就是个当兵的。
齐思奕回来,果然在矿山没发现什么异样,对方主动带你去的,你能看到的,都是他让你看的,他不让你看到的,当然看不到,不过,也不算完全没有收获,他在矿场里遇见了前天晚上在小面馆里的四个人,丁老大几个。
几人聚在一起,将白天发生的事叙述了一遍,齐思奕道:“你若再不听话,明日便着人送你回京城。”
他这话是对齐雨柔说的。
齐雨柔委屈地瘪瘪嘴:“人家又不是故意的,也想帮哥哥的忙嘛,再说了,不是有惊无险吗?我还把马家那只大花猪的耳朵割了呢,谁让他老是欺男霸女的。”
顾桑苗也觉得解气,马家那对父子都是无恶不作的,洒馆伙计的姐姐就是被那马老板生抢了去,活活折磨致死,什么样的老子养出什么样的儿子来,他儿子比他更甚,受点教训也好。
不多时立冬进来:“主子,酒馆伙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