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唇齿间溢出,我们没做过。他兴味盎然地看着沈墨泛红的耳根。
这个答案让沈墨意外,闻冲显然不是柳下惠,难道是因为太在乎纪沉吗?
沈墨的手机响了起来,匿名人发来的短消息,看清内容时,他心神一震。纪沉在酒窖。
闻冲立马跟上,揣度着,会是谁?通风报信,还是别有用心?
沈墨顾不上许多,去看看就知道了。
酒窖在负一层,闲人免进,两人无视文字提醒,偷摸着溜了进去。
嚯,地方挺大。沈墨探了探头,我进去找,你在这里守着。
闻冲没有同他争,只靠着门框,看他进去。
灯光昏暗,空地上、酒柜间,间或堆着些木质大箱,个别几个箱子打开着,里面的酒还没装满,看不出是要装货,还是卸货。
沈墨晃眼看见墙壁上一道影子闪过,他下意识喊了一句:纪沉?
几乎同一时刻,本就不太明亮的灯熄灭了,沈墨受惊,匆忙转身间,碰倒了箱盖上散装的红酒,噼里啪啦的玻璃碎裂声刺耳惊心。
沈墨?闻冲的语气有些焦急,朝着声音的来源走了过来。还没走几步,他就听见沈墨的说话声从黑暗中传来,别过来……
闻冲脚步一顿,却还是晚了一步,在他身后,酒窖的门被关上了,扣锁的动静不小,他听了个真真切切,心猛地一沉,被人算计了。
你没事儿吧?闻冲掏出打火机,微弱的火苗晃动着,却让沈墨找回了片刻镇定。
没事。他甩了甩手上暗红的酒水,这里头藏了人,估计是刚才摸黑溜出去,又顺手把咱俩锁这里了。
闻冲刚才有些着急,确实没有注意身旁是否有人溜了出去,待到沈墨出声提醒,已经来不及了。
闻冲关掉打火机,塞回兜里,这酒害进进出出拿酒的,应该不少,把咱俩关在这儿,能关多久?
沈墨因四周再次陷入黑暗而无法控制地呼吸急促起来,也许是为了拖延时间……
闻冲听出对方气息不稳,你怎么了?他伸手过去,不小心触碰到了沈墨的胳膊,他才惊觉,对方有些烫,而他自己,也是如此。
沈默摸出手机,打开了手电功能,他松了口气。灯光下,他的脖颈曲线流畅好看,喉结微动。
闻冲的脸黑了,有没有觉得心跳加速,想干点什么?他问,看来,这才是背后的人要困住我们的原因。
沈墨有些口干舌燥,是熏香,卧槽。
你别紧张,要相信凭我们的自制力,完全可以撑到别人下来拿酒。闻冲安慰道,带着戏谑。还是,你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