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把头缩回去。
睡觉!
翌日,崇德殿
谢微凉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她揉着发疼的太阳穴,在一众宫女的服侍下整理好仪容,随口问了一句:“陛下看起来还好吗?”
闻言,竹沫为她整理好领子,回道;“回娘娘,陛下走的时候嘟哝着头疼,眼下一大片乌青,应当只是睡眠不足。”
谢微凉想到上朝的时间,微微点了点头。
养心殿
谢訦看着手里的奏折,眉头紧锁。
宫女轻手轻脚地揭开香炉,添上香料,随后准备离开。
“等等。”谢訦的声音突然从后边传出。
宫女见状连忙跪下,语气恭敬:“陛下。”
“将香炉拿出去,以后养心殿不要燃香,朕闻不惯。”
“是。”
说完这话后,谢訦放下手中的奏折,揉了揉眼睛,开口道:“另外,再沏一壶浓茶过来。”
待宫女离开后,谢訦这才拿出那封来自西北边境的密信,放在奏折旁边。
奏折是兵部尚书前些日子呈上来的,写着边境军费支出庞大,而瑞王还又连上几道奏折催军饷。
而那封密信里却说已经三月没有军饷运过来了,边境苦寒,又是隆冬,边境几个部族又蠢蠢欲动。
谢訦长叹口气,忽然想到什么,眼前一亮。
一个时辰后,看着站在眼前的展昭,谢訦将奏折和密信一同交给他,眉头微挑:“看看?”
展昭看着里头的内容眉头微皱:“微臣只是殿下身边的幕僚,此等机密陛下自是应交由殿下。”
“是吗?”闻言,谢訦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朕那皇弟你也应该知道,从小便是个靠不住的,这事紧急,就算现在八百里加急也赶不上,要不……”
说这话的时候,谢訦一双桃花眼弯着,还带着笑意:“你让他现在回来?”
展昭想到那人,顿时摇了摇头,乖乖看了起来手中信的内容。
过了好一会儿,他抬起头,语气微冷:“陛下也以为是殿下私吞军饷吗?”
说这话的时候,展昭一双眼睛就这样盯着谢訦,心中却无端想到谢舜在他临行前交代的话,开口道;“陛下应当知道,兵部尚书是已故丞相的门生。”
“慎言。”谢訦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你下去吧,朕知道了。”
于是展昭辛苦赶过来只待了不到一刻钟便离开了。
座位上,谢訦回忆起他义愤填膺的样子,捏着信的手缓缓握紧,上面的青筋清晰可见。
“你还是忍不住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