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大人,县令大人,嫌犯已带到。”
闻言,薛程小心翼翼地看了孟京华一眼,得到他的首肯很后才缓缓开口:“堂下何人?”
“启禀两位大人,在下是崔敬之子崔莫,此次前来是为了状告前崔氏家主崔敬,与蜀中勾结,将有毒的香料送往京城,意图谋害陛下。”
听到这话,在场的所有人顿时面色一变,孟京华更是猛地站起来,怒斥道:“休要信口雌黄!”
孟京华话音刚落,官兵便上前按住崔莫准备离开,却不料对方竟突然发了狠,挣脱两人的束缚,慌忙从怀中掏出了什么。
闻言,站在一旁的谢訦有意无意地将目光落在他已经微微有些变形的双手上,面色冷淡。
“启禀大人,这便是证据!”崔莫爬到孟京华面前,双手颤抖地呈上一封供词。
见状,谢訦从孟京华背后走了出来,从他手中拿过供词,将其打开,又交到孟京华手里。
而孟京华从谢訦手中接过供词,只是粗浅地扫了一眼,便突然将供词扔到了一旁,随后大怒:“薛县令,本官需要你的一个解释!”
闻言,薛程先是一愣,随后余光瞥到了被孟京华扔到他面前的供词,不知看到了什么,顿时面色突变,随后便慌忙跪下。
“大人明查,下官以项上人头担保,绝对未做过此事!”
听到这话的崔莫盯着他的眼神顿时变得阴毒起来:“县令大人莫不是以为当日您同家父商量如何利用我带队进山采矿,从而为崔家违规采矿一事遮掩一事天衣无缝吧?”
闻言,不待薛程说话,跪在一旁的崔敬便怒吼道:“逆子!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父亲的?”
而一旁跪着的薛程眼神早已在一瞬间变得阴鸷,眼睁睁地看着孟京华一步步走下台阶,又缓缓走到他面前,心中又燃起一点希望:“大人,求您明察,下官是冤枉的啊——”
“薛程,人证物证均在,你还敢狡辩!”孟京华怒极,扔下一堆书信给他,“你自己看!”
听到这话,薛程连忙捡起散落在周围的信件,快速地浏览起来——
只是越看,他的脸色越差。直至将最后一封信放下,薛程猛地朝崔氏父子扑过去,嘴里还咒骂道:“吃里扒外的东西,居然敢出卖我!”
而崔敬经过长时间的牢狱之灾,身子早已经是不堪一击,乍一受到此等猛烈的撞击,立刻便呕了一口血出来,昏迷不醒。
一旁趴在地上的崔莫闻言顿时露出狞笑,一双眼睛充满怨恨地盯着正在撕扯的二人,嘴里还不住得咒骂道。
一
旁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