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谢微凉似乎明白了什么,一双眼睛猛地看向谢訦。
时至今日,她才明白祖父的那一句“鸟尽弓藏”的道理。
而谢訦见到她这幅样子,心
里也是并不好过,他之所以并没有主动提起这些事情,便是不想让她对这个皇宫,乃至自己逐渐失望。
但她问了,他也自是不会隐瞒。
“不过……”谢訦想到什么,开口道,“祁同言本人却与祁家不同,似乎并不醉心于官场上,而只是操持着祁家的大小事务。”
这样说着,谢訦便注意到对面谢微凉的脸色,转而又改口道:“不过,也许是他这些年来伪装的太好了吧。”
而谢微凉虽然先前已经知晓了权力斗争的残酷,然而这也是她第一次置身其中,现在回想起来,不由得一阵后怕,整个人也不复以往的从容淡定。
听到谢訦这样说,她的心便更加不安了:“如果他真的是伪装的话,那这个人的心思,怕是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如今祁家旁系众多,门生又遍布天下,可谓是盛国的第一世家,能够掌握这样的家族,这位祁同言,势必不会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