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他那个矜贵的女婿,姜志南一下子就怂了,缩了缩手:“你怎么敢跟爸说话的?你妈没福气,这怨得了我?是她自己不肯离婚,是她非要自己作死自己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也别怨我,我跟你妈早没感情了,是她非要扒着我,赖着我,才自己气死自己,别什么往我身上推。”
这套说辞,姜幼夏早就听腻了,她扯着唇角说:“我今天来,是告诉你一声。姜如潇母女算计我,我不会放过他们的。你要是想护着姜如潇,就劝她最好说实话。否则,你就当没我这女儿,也别怪我不留情面!”
姜志南皱眉,张了张口,姜幼夏就道:“很晚了,不打扰你休息,我先走了。”
不等姜志南开口,姜幼夏直接离开了姜家,不愿再多呆一刻,省的恶心自己!
若当初她还心存幻想,上次在医院里,她早就对这个父亲死心了!
要不是因为姜如潇母女,她一步也不想踏入这个她从小长大的家!
……
夜幕深深,姜幼夏回到君庭的家时,盛景廷已经回来了。
一看到姜幼夏,正坐在客厅里抽烟的盛景廷侧目看了过来,眸色微沉:“你去哪了?”
男人磁性的声线低沉暗哑。
那张没在黑暗处的脸阴冷至极。
姜幼夏喉头发紧,开了灯过来。
盛景廷见她双眼哭的红肿,脸上还淌着泪痕,瞬间就愣住了。
“你哭什么?”
“我刚回趟我爸家。”
盛景廷墨眉紧紧皱起,似乎在奇怪她回姜家做什么。
两人结婚后,两家也很少来往。
姜志南曾因为姜幼夏曾经是未婚先孕,觉得丢脸,不但对年仅十八岁怀着身孕的姜幼夏动手,赶她出门。直到盛景廷出现说要娶她时,态度才一百八十度转变。
但他假清高,不愿意别人说姜家高攀盛家,一向来往的极少。
姜幼夏也很少会回去。
姜幼夏吸了吸鼻子,也不急着解释,只把手机的录音递给他:“我没骗你,果果的身世,就是跟他们母女有关。”
盛景廷听着录音,手里捏着的烟蒂越紧,那双黑眸沉的渗人。
“你查的怎么样了?有眉目吗?”姜幼夏拉住他的手:“景廷,你一定要弄清楚。”
盛景廷看着她满脸泪痕的小脸:“好。”
他捻灭了烟,大手放在她的后背里:“我若没记错,邹淑住院,你从哪来的录音?”
姜幼夏心脏咯噔了声,知道盛景廷是怀疑她跟踪他,不由自主的捏了一把掌心,她垂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