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廷浑身一颤,眼眸一瞬阴鸷。
“夏夏,别说胡话。”
他沉下的声线阴冷。
胡话?
姜幼夏笑的满目苍凉。
乔敏惜看了盛景廷一眼,敛了情绪她走向姜幼夏:“夏夏,你累了,我先带你回去休息。有什么事,我们回头再说。”
她握上姜幼夏的手,眉目深深道:“果果跟盛景廷感情好,我们别在果果跟前说这些,你听话昂。”
是啊……
果果跟盛景廷感情好。
好到有时候她都妒忌。
明明盛景廷陪她的时间那么少,整天阴沉沉,冷冷的,大家都怕他。偏偏果果就不怕,还就喜欢粘着他这个爹地……
“盛景廷,夏夏现在情绪不稳定,你不想她出事,你就让我带她先回去休息。你的情况你也清楚,你现在不合适陪在她身边。”
乔敏惜冷静说完,扶着哭成了泪人的姜幼夏离开。
盛景廷目视着这一切,握着的手掌指节青筋尽暴。
过了许久,他目光重新落在那新墓碑里。
照片的小奶丫头笑容甜甜,弯弯的眉眼还有两颗小梨涡,很是可爱甜美,很像姜幼夏。
盛景廷松开捏紧的拳头,略微俯身在墓碑里:“别听妈咪胡说,我们一家人不会分开的。”
离婚?
姜幼夏,你想都别想!
男人周身阴霾笼罩。
“老板,先回医院吧。”游伽缓声道:“太太状态不好,乔小姐是她闺蜜,想必会开导太太的,让她跟乔小姐待几天也好。”
“乔敏惜怎么突然过来的。”
游伽闻言一愣。
“弄清楚,她哪来的消息!”
刚事发,就过来。
未免太凑巧。
还是说,她一直在关心盛景廷的一举一动?
不管是什么原因,对盛景廷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
……
姜幼夏的状态不好,乔敏惜把她带到她名下的一间公寓里。
早年为了工作方便买的,乔敏惜不常来,只偶尔住着。
“夏夏,你别难过了,果果那么懂事,她不会愿意看到你这么难过的。”
乔敏惜扶着姜幼夏在沙发里坐下,抽了纸巾递给她,缓声道:“我也是刚刚才听说果果出事了……盛景廷把消息压了下去,刚才我才从陆芷然那听到果果出事了,我担心你就去了医院看你……”
姜幼夏脑袋发胀昏沉,思绪乱成了一团麻线。哑了的声音,想说什么又什么都说不出来,泪像是已经流干,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