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有没有听到。
盛景廷稍缓面容,没继续这个话题,只说:“果果呢?睡下了?”
“刚哄她睡着。”
这几天,姜幼夏几乎寸步不离的照顾着盛果,生怕自己不留神,盛果就会不见。紧张过度,她精神都有些憔悴了。
秀丽如云的秀发随意扎在脑后,稍长的刘海垂落在脸颊,盛景廷替她撩至耳后:“既然睡下了,到楼下走走。整天呆在房里,又憔悴了。”
姜幼夏没反对,盛景廷就牵着她下楼。
两人散着步,盛景廷道:“果果身体还虚弱,过几日,送她到医院里照顾。”
“不要。”姜幼夏想也不想就拒绝,口吻笃定:“就在家里。”
“夏夏。”
“你把医生请到家里吧。”姜幼夏盈盈双眸哀伤,恳求她:“不要让果果离开家里,我害怕。”
姜幼夏彼时完全是草木皆兵。
但盛果好不容易失而复得,姜幼夏精神确实有问题,盛景廷不想刺激她,被她含泪的眼眸恳求着,盛景廷点头。
“那好,我让秦或安排。”
听男人这么说,姜幼夏这才点点头,满意了。
初冬的天气,寒意袭人,姜幼夏低着头,跟着盛景廷,漫无目的的走在花园里:“敏惜她怎么样了?她还好吗?”
“做错了事,就该付出代价。”盛景廷牵着她的手,十指相扣:“我答应过你,不会太为难她,一切按照法律走,判多少年,看她造化。”
“果果已经找到,敏惜她……”
“夏夏。”盛景廷声音沉了分,截止她求情的话。
只让乔敏惜坐牢,已经是盛景廷最大的让步。
再放过乔敏惜,不可能!
如果不是乔敏惜,最近的都不会发生。
盛景廷怎么可能饶恕她!
姜幼夏声音很轻:“我听你的,你别生气了。”
盛景廷顿住步伐,转过身来,跟姜幼夏面对面对视:“夏夏,事情都过去了。妈不会再为难你,你如果不喜欢这里,你挑个喜欢的小区,我们搬出去住,不让其他人打扰你。你听话,好好配合凯里,治好你的病,好吗?”
“我每天都有吃药。”
“夏夏。”
男人深邃的目光,仿佛轻而易举就能够看穿她的灵魂深骨。
姜幼夏粉唇轻抿:“我尽量。”
话虽然这么说,但不配合的情绪,仍旧随处可见。
盛景廷心脏隐隐抽痛,压着那股疼痛,他深吸了口气,长臂一伸将她拥在怀里:“是我的错,姜幼夏,我不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