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子里一块长大的,人盛公子人中龙凤,哪像是你们,一个个酒足饭饱,不是吃喝玩乐就玩女人。”
“哟,晋南是不是你得罪桥桥了啊?拿我们来开刷?”容少宸道:“桥大美女,我们可没惹你啊。”
谢桥冷笑。
谢桥丈夫桌下拉了她一下,给她使眼色,大过年的,吵起来不好看,尤其大家都一个圈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必开地图炮。
谢桥还就看不惯他们。
打了几圈,盛景廷没了兴致,位置让给苏博文,到包厢沙发里抽烟,手里拿着杯酒,眉目深深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盛景廷呷了口酒,墨眉不由皱了皱。
这几个月里,盛景廷滴酒不沾,一时间还真不太适应酒精。谢桥过来在他身边坐下:“盛公子,酒精无益,少喝为妙吧。”
男人眼皮子也没抬一下,俊美的五官,情绪晦暗不明。
谢桥想了想,说:“你跟夏夏吵架了?”
话音一落,那淡漠的男人这才看了她一眼,眯起的凤眸迸发出危险气息。
谢桥忙表明态度,她可没打盛景廷的主意。
将一张照片递到盛景廷跟前,示意他看。
照面的画面映入眼帘,盛景廷沉下的俊容阴郁,沉了的声线如同寒冰般冷冽冻人:“你想说什么?”
“小心点少宸。”谢桥意味不明道了句,将照片收起,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酒:“听说,陆家跟容家有意联姻,当然是想帮他们一把。”
盛景廷不信。
谢桥也没解释,只是笑笑。
夜幕深深,盛景廷回到盛公馆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本以为姜幼夏睡觉了,但尽量轻的动作洗漱完上床,但刚挨着姜幼夏,那脸埋在被窝里的女人说:“先去洗澡。”
“还没睡?”
姜幼夏没吭声,盛景廷长臂一伸,将她拥进怀里:“嫌弃我?”
姜幼夏不答反说:“你身体还没好,又跑去喝酒干什么?”
一句话,问的盛景廷心虚。
“借酒消愁。”
“……”
“赶紧去洗澡睡觉吧。”
姜幼夏背过身,盛景廷紧拥着她:“刚才在皇廷夜宴打牌,你一贯不稀罕这些地方,没带你去。他们问我,怎么不把盛太太带出来,让我回来陪你。我想早些回来,但想到,你兴许不想看到我,心好像痛了下,没控制住,多喝了几杯。”
不紧不慢的跟她解释,磁性的声线语调低沉,如同涓涓流水,也如云淡风轻。
“你心痛,是心脏病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