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只是尚且还年轻,相比于生孩子,她更想完成她自己的学业。
而不是整天呆在家里胡思乱想,忙于家庭琐碎跟孩子。
盛景廷闭了闭眼睛,大手轻抚着她的秀发,长夜漫漫,姜幼夏习惯早睡,靠在男人的怀里,很快就睡了过去,也没注意身侧男人一直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盛景廷轻抚着她的脸蛋,在她额头轻烙印了一吻:“晚安,太太。”
……
姜幼夏一觉睡得很沉,也很不安,半夜醒来一次,看到身侧的男人时,心里才感到一分踏实,抱着他也更紧了一分,不由自主的依恋,仍是感到几分惶恐。
后半夜,不怎么睡得着,她做了很多梦。
关于年少时的青春,关于乔敏惜也关于陆婉柔,还有盛景廷。
光怪陆离的梦境,浮浮沉沉,像是清醒又像是深陷在梦中,牢牢地将她拽着,无法挣脱。
直至第二天醒来时,姜幼夏出了一身的汗。
身旁,盛景廷正用关心的目光注视着她:“做噩梦了?”
还是寒凉的春季,出了一身的热汗,着实奇怪。
“没事。”姜幼夏摇摇头:“只是做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梦。”
男人注视着她的凤眸深邃,轻启的薄唇尚未开口,病房紧闭的门扉在这个时候被打开,沈玉珠领着孙子孙女提着早餐过来。
“爹地,妈咪早安。”果果甜甜唤了声,盛宸晞也跟着唤了声父亲妈妈。
盛景廷颔首,摸摸凑过来的女孩小脑袋。
“你今天做手术,先吃点早饭。”
盛景廷已经洗漱,姜幼夏还没,让他们先说话,姜幼夏就进浴室里刷牙洗脸。
一会手术,不好吃太多,也不能不吃,沈玉珠就给他盛了碗粥,盯着盛景廷吃完,一双儿女来之前已经吃过了,就在旁边陪着。
沈玉珠将昨天去求的平安福给盛景廷:“一会做手术的时候,你拿着,开过光,很灵的。”
“……”盛景廷轻蹙墨眉,似乎无奈。
沈玉珠知道他的心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当是给妈一个心理安慰。”
不想影响到盛景廷的心情,沈玉珠也不多说什么。
做手术,还是危险系数不低的,宛若鬼门关里走一遭,沈玉珠如何都不能不担心的。
可即便如此,她也只能祈求顺利。
盛景廷将平安福手下,伟岸的身躯穿着病服,有种羸弱的美感,棱角分明的俊脸神情淡漠,宛若漫画中勾勒出的病弱贵公子。
“不管成功与否,请妈你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