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师都不知道品种,半透明的胭脂色,还有一朵晕染渐变的海棠红色,这几朵都好像明城姐。”
徐将垂着眸子睨她:“谁的主意?”
“这样你就不用去外面看了嘛……”徐乔看了眼笑得特别开心的娘亲,压着声音跟徐将打了小报告。
“咱妈想栽牡丹很久了,怕你不舒服,一直忍着,今儿上午见了明城姐的高糊照,彻底忍不住了。”
徐柔赏完了花,不紧不慢地踱着步子走过来,拆徐将的台:“装什么啊,都直眼儿了。”说完白了他一眼才去吃饭。
徐乔跟徐将告状:“我和妈还相中了一朵半透明的渐变朱樱色牡丹,还有一朵银红晕染的,雾蒙蒙的,可好看了,他不卖!给再多钱也不卖,说是还没研究出品种来!”
徐将一听这话,便想起那没良心的那副不情不愿的样儿了,嘴角都透着不高兴,话里有话地来了句:“不卖?那就抢,不吃软还不吃硬了?”
不愿意开花就揍一顿,反正屁股开花也是开花。
徐乔压着唇角的笑,也话里有话地回了徐将一句:“算了,这些花再好看也比不过那一朵啊,哥,你现在又不用看这些牡丹了。”
徐将听完才把嘴角放平,转身去餐桌埋头干饭。
贺兰把花匠送走,坐好准备吃饭,见徐将拿出手机打电话。
“最近我有事儿不去公司,没事儿别找我,有事儿也别找我,上午让你查的资料不用查了。”
还没等徐将挂电话,对面立马开了口:“徐总,最近是多久啊?”
徐将冷笑一声:“不确定。”
小没良心的心肠比石头还硬,他有的磨。
许来又问:“那有急事儿找谁啊?”
徐将不耐烦了,头都没抬,只顾着扒饭:“啧,你干嘛吃的?实在急,找贺总。”不等对面说完,便挂了电话。
被撂电话的许来:“徐总,等……”
悲伤,无助,还想哭。
许久不去公司的贺总:“……”
不孝的狗儿砸,简直糟心啊!
徐柔在旁边朝自家嫂子笑笑,飞了个眼儿。
儿子天生是个赔钱货,给别人养的。
徐川看着他儿子的扒饭速度,脑门儿的黑线直冒。
好家伙,这得多想啊……怪不得魂儿都没了。
扒完碗里的饭,徐将上了楼,冲了战斗澡,把西服脱了,换了干净的黑色t恤、黑裤和利落的工装靴,把行李草草收了,拎着行李箱,往楼下奔。
徐川看了眼徐将手里的行李箱,给贺兰使眼色:你儿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