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抹得干干净净,她又不是本地人,又是突然入的学,没什么资料好查。”
“幸亏,你们明老师身份证上的照片是最胖的时候照的,那时候她还小,镜头里和现实中又判若两人,根本不是一个人。”
“身份证地址也是之前老家的地址,早就拆了,那男的大海捞针得把全国叫明城的都查遍了,也没找到她。”
严慈敲了敲桌子:“最关键的是……那个女的仍然不死心,居然也在找你们明老师。”
孩子们面面相觑,都松了口气:“幸好跑得快。”
见徐将垂着眸子不说话,又抬眼看向他,严慈笑了笑:“行了,都过去多少年了,你媳妇儿不可能让你再去收拾那女的的,再说了,那女的已经遭了报应了……”
“那群女的里头出了个叛徒,喜欢这校草,匿名给这校草发了封邮件,不久之后,这女的家里就出了事,人也疯了。”
“这小伙子呢,求着校长给明城捎句话,说是对不起她,他给她报了仇,问她愿不愿意给他个联系电话,给他个照顾她的机会。”
徐将炸了炸毛:“然后呢?”
“我朋友留了个心眼儿,没给明城打电话,找了个一次性手机,给我打的电话。”
“我再用村里人的手机给明城打了电话,你猜怎么着,还真幸亏用一次性手机打的电话,那男的还真用手段,查了校长的通话记录。”
徐将指着自家媳妇儿,“她怎么回的?”
严慈憋笑:“你媳妇儿特别大度地原谅了他,并且非常感谢他,要不是他,她正愁找不到理由退学呢。”
孩子们齐齐张大嘴:“啊???合着还是因为不爱上学啊?”
严慈翻了个白眼:“你们以为你们明老师上课睡大觉是因为什么?”
明城被掀了老底,给自己找理由:“我不爱上学归不爱上学,但要是没这事儿,我起码坚持一个月,说不定能坚持半年。”
孩子们一脸怀疑:“够呛吧……”
明城小声嘟囔,似乎很不高兴的样子:“要不是因为那女的,我能花那么多打车钱吗?我现在都觉得那司机师傅打的表有问题。”
孩子们试探着问:“……花了多少啊?”
明城想起这件事就感到痛心:“居然花了我2754块零5毛,还不算过路费!”
肖堂捂了脸,使劲憋着笑。
记得真清楚啊,有零有整的,懊恼的就只有打车钱是吗?
孩子们又试探着问:“那你还记得泼你硫酸的女人叫什么名字吗?”
挪到旁边锅灶前的明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