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月,徐将在公司里天天发脾气,一天比一天暴。
深受其害的许来,觉得一准儿和他未来老板娘脱不了干系。
可人不在京城,他想求助,人也救不了驾,可怜他只能默默承受老板的小脾气。
策划方案已经改了三四回了,徐将看了几页就连着文件和人一起往外砸。
许来只好去求情,去问徐将问题出在哪儿,下面的人也好改啊,结果徐将连个屁都不放,许来也没招了。
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办公室里的徐将,一点儿笑模样都没有。
明城把做好的成衣放到外婆赞助的木质箱子里收好,看着桌上的五个箱子,闭着眼吐了口气,终于是完事儿了。
老太太叮嘱她:“还不赶紧回家收拾收拾,那孩子等了你快一个月了吧。”
电话天天不断,除了开会或者有急事儿,一个钟头一个电话,有时候等不及了,才过去半个小时,电话就来了,规律着呢。
明城揉着自个儿的脑瓜,觉得自己真的进化了,又想了想徐将,笑得快把老太太给甜化了。
明城拎着自己的五个箱子,赶忙和外婆道了别,走得很急,想着好歹回家收拾收拾自己。
她终于可以去找她的徐先生啦!
“闺女,你回来了?”
明爸明妈都在家,孙爷爷也在。
明城喊完爸妈,又跟孙爷爷打了招呼,把五个箱子放在沙发上,着急忙慌地上楼去洗漱。
怎么着她也得好好洗个澡化个妆啊,好久没见徐将了,不打扮一下不像话。
明妈瞅了瞅楼上,悄咪咪去开明城放在楼下的箱子,这箱子一看就是她妈的物件儿。
她得看看那件月色旗袍,她好奇了一个月,终于能看见成品了。
明爸提醒她:“你先洗手,戴个手套,你给城城弄脏了,城城真能咬你。”
明妈满不在乎地呲牙,嘴里喊了声“她敢”,还是老老实实地洗手拿手套去了。
明妈看见那件旗袍披肩的时候眼都亮了,披肩的刺绣看着像是老太太的手艺,银色和同色的绣线老人分丝绣得极精细,阳光一洒,光泽度美极了。
刚好露出腰线的披肩,整一圈儿下摆都坠着珍珠流苏,每一串上的珍珠被从小到大从上到下规律地串着,陪着祥云长纹绕着披肩的下摆镶嵌了一圈,在阳光底下散着柔光。
披肩立领上也刺着
绣,领口处同样嵌了一圈珍珠流苏坠,一字盘扣也是用珍珠做的,比其它稍稍大了点,光泽通透,细腻圆润,珠光柔和,整件披肩美得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