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到挂完电话的然然面前:“然啊,真让了?这可是最低进价的0.8个,不是进价。”
然然却说:“就因为不是进价,我才要让。”
宋林月一笑:“但凡是明城这么说,就证明徐将是知道今年聂叔给的价钱并不是最低进价,油漆合同取消就是徐将给聂叔的警示,也是让聂叔有个心理准备。”
另一个小姐姐也是这么认为的:“除了漆料,将哥今年依旧选择了然然家的涂料公司,是将哥给聂叔和聂哥留的情面,但不代表将哥会一直容忍,如果今天明城姐没提这事儿,明年徐氏的单子绝对不会是然然家的。”
“明城姐是看然然直肠子,不爱说虚话,觉得她不假,能处,所以才开玩笑似的提了一嘴。”
这些姑娘都是家里从小好好教的:“这样一来,徐氏今年在涂料上亏损的部分也就补回来了,聂叔的单子也保住了,一个减少日后的成本,一个留住了长久的大客户,合作依旧,恶人都让明城姐做了,将哥乐得清闲,两家也不会因此生嫌隙。”
“那然然家让的百分点……”
有个工业大王的二叔,雅雅脑子灵着呢:“啧,今年徐氏比往年拿地至少增长30%,三四线城市甚至增长了70%,就连五六七八线的小城市也开始有动作,需要的涂料只会更多,薄利多销罢了,这钱迟早会挣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