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傅可愁死了:“您都说了好几遍了,我给您做了,您说不是那个味儿啊。”
佩姨又补充:“我要吃城城做的糖醋鲤鱼和拔丝地瓜。”
大师傅从小给佩姨做饭,可这几天要不就是不回家吃饭,自己做的早饭都吃得都不香了,一听佩姨要吃别人做的:“城城到底从哪儿冒出来的哇?”
厉叔就笑:“从天上掉下来的~”
李大娘去洗手间拿了毛巾,把佩姨脸上的灰擦掉:“哎哟,馋猫儿,你看看这小脸儿弄的,不就是鱼和地瓜,明儿就买。”
佩姨不以为意:“桂婶,我没事儿。”
中药罐儿里的药已经开始冒味道了,李大娘看向橱柜上的中药罐子。
“哎哟,怎么这么大药味儿?你生病了?怎么开的中药?这味儿,自己煎什么,我拿去后院儿煎。”
佩姨赶忙护着,不让动,“我好不容易煎的,您别再给我洒了。”
李大娘无奈,只得随她:“你闻闻你闻闻,全是药味儿,你从小就不爱闻中药味儿,这怎么睡觉啊?”
厉解看他娘紧张的那样儿,有些怀疑:“妈,您别是被江湖骗子给骗了?买什么延年益寿、美容养颜的药回来吃吧?”
佩姨还是直勾勾盯着药锅,生怕哪儿出错了,耿大叔在后院儿睡觉都闻见药味儿了,“这是怎么了,我怎么闻见一股子中药味儿?”
厉叔见自家媳妇儿没空解释:“这是城城和徐将管山里老人要来的方子。”
又是城城?
李大娘倒知道徐将是谁,一拍大腿:“我知道了,是不是徐将找的山里媳妇儿,这几天都传遍了!”
佩姨还点头呢:“就她!”
李大娘八卦心顿起:“真在山里认识的啊?”
佩姨点着小脑袋:“嗯嗯!在山沟沟里教孩子们画画儿写字的绝色大美人儿,长得和朵牡丹花儿似的,【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说的就是她。”
李大娘看着面前眼冒红心的自家姑娘,沉默了一阵儿:“……被下蛊了?”
厉叔乐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佩姨娇气哼了声,又去看自己的中药炉子,见药煎好了,拿了个碗,把黑乎乎的药倒进碗里,凑近一闻,整张脸都被苦到了。
李大娘一看她这样儿,就嘲笑开了:“下蛊下的挺好,能让从小不爱喝药的自个儿煎药,我看你怎么喝。”
佩姨摇摇头,把药端到茶几上,又把李大娘按到沙发上:“不是我喝,是您喝。”
李大娘没想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