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宿吗?”
拿着苕帚的广予路过:“他是我们师姐夫啦,我们师姐是我们主持的俗家弟子,不算是香客啦~”
徐将笑笑:“缘分罢了。”
“哟……那能不能帮忙引荐一下?我母亲想拜见广和主持很久了。”男人说道。
徐将没应,也没不应,像话家常似的说道:“不凑巧,师父正忙呢,我媳妇儿上课打盹儿,被抓了个正着,挨罚了,师父这会子在厨房看着我媳妇儿做饭呢,边给她上课。”
男人的母亲憋笑:“哎哟!这可如何是好!哎哟,那我们先去参拜吧。”
“您夫人也
是,听广和主持的课也能睡着……“徐将和明城的事儿传得风风雨雨,男人不知道就怪了,说罢掺着父母进去了。
男人的母亲拍拍他的手:“这才叫师徒,不生分才叫师徒。”
男人一想也是。
“姐夫,你就坐着监督我们好啦。”广济扫着地,不让徐将干活儿,已经劝了好几遍了。
广通也劝:“对,你好不容易能趁着来寺里看师父休息两天,不要忙了。”
徐将擦着大理石扶手:“没事儿,运动运动也好,我媳妇儿不像话,把锅都推你们身上去了,我总不能干看着。”
唯一没笑出声的广予,倒是没挨罚,还不是在干活儿:“哎呀,姐夫,就算师姐不撺掇师傅罚我们,我们也要打扫的,不能怪师姐啦。”
广亮补了句:“但师妹实在太不像话,在师父眼皮子底下上课睡觉,佛祖金身还在跟前儿呢。”
徐将实在不懂媳妇儿为什么在师父眼前都能睡着:“就这样儿,没点子出息。”
广济一语中的;“关键她还装自己没睡!反应速度好快哦~”
师兄弟们的嘲笑声一片:“哈哈哈哈哈哈哈~肯定是怕师父罚她~”
徐将往厨房的方向一看,没看见自家媳妇儿的身影:“就该好好罚罚,省得整天偷懒。”
广望小声凑过来:“师父哪舍得罚她啊?自从收了师妹,师父脸上的笑就没断过,整天捻着跟师妹换的那串念珠,天天念叨,明儿怎么还不来看我呀,明儿怎么还不来上课啊,明儿应该快和阿将给我打电话了,天天挂嘴边上……”
路过的香客们:“我们都知道。”
一看这样,徐将不服气道:“那怎么行,就看着她上课这么睡啊?她下次肯定还会睡着!”
广望净出馊主意:“要不下次我找根绳儿,把师妹头发绑起来,吊房梁上,她一打瞌睡,就清醒了。”
徐将光是想想就想乐,实际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