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路风的爸妈都是医生,路淼出生时正是两人事业上升期,路风和路淼从小在爷爷奶奶家长大。
路风自八岁后就没有了童年生活,每天就是围着路淼转。
给她编漂亮的小辫子,陪她玩布娃娃,跪在地上驮着路淼满地爬。
自从路风大学能打工开始,他就把所有的钱都换做现金放在钱包里,路淼想拿多少就可以拿多少。
即使后来移动支付这么方便了,路风还是要取大量的现金放在钱包里。
这对两个人来说是一种约定俗成的仪式,路风卖力赚钱,路淼绞尽脑汁打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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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手术台的路淼,见到语凝立在手术室门口,紧紧握着她的手。
她抽泣了几声,安心的沉沉睡了过去。
手术完第二天清晨,路淼气色好了点,脸上蜡黄的颜色退了一些,开始显现出苍白的底色。
路淼还是一阵阵的出虚汗,麻药退去后手术透支的体力全部找回来。
她浑身酸疼,伤口也像被炙烤着一样,一阵阵火辣辣的疼。
醒着还不如睡过去容易忍受,路淼吃了几口瘦肉粥,又沉沉的睡了过去,对路淼来说白天黑夜已经没有了意义。
护工大姐也熬了一夜正在打盹儿。大夫查房时叮嘱过,手术过后到患者下床活动前,要帮忙揉腿帮助血液流通。
语凝接替护工大姐帮路淼揉腿,听见一阵清脆的脚步声响起,越走越近。
未见其人,一阵木质清香调男士香水的味道飘过来,语凝接着看到了一个打着发胶,头发纹丝不动,面色红润的男子。
来人穿着亮面gucci皮鞋,腰间扎着时新的菲拉格慕皮带,手中拎着一个巴宝莉公事包,腕间戴着一只劳力士钻表,穿着合体的西装,想必也是大牌子。
可浑身都是扎眼的大牌logo看上去却很廉价。
语凝终于回忆起来这个人是谁,低声叫到:“米骄阳?”
她实在没办法把眼前这个崭新的人,和当年在面馆后厨,穿大裤衩人字拖的黝黑干瘦小伙子联系到一起。
几年未见,米骄阳倒是脱胎换骨了,看来路淼把他照顾的不错。
“林语凝,好久不见,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漂亮。”
米骄阳现在倒是敢正视语凝的眼睛,一双桃花眼咕溜溜的盯着语凝上下打量。
“少来这套。你怎么现在才来?昨天路淼出事的时候你在哪里?”语凝咄咄相逼。
“我们分手一个多月了,她的事你怎么能找我呢?”小米言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