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拿着药,药的名字很复杂,什么阿尔法人造干扰素,她自己都看不懂。
不过,宁绯还是苦口婆心地劝着她,“这个药要放在冰箱里,不然会失活,你记得每天塞,这段时间里不要同房,记得保护好自己。”
保护好自己这个话,听在华姐的耳朵里,她脸色微变。
“你装什么好人……”华姐喃喃着,“这不就是之前的检查结果吗,你看,我甚至都有炎症,就是你这个小玩具不干净。”
“好吧,我承认小玩具如果不清洗干净,反复使用的话确实会引起细菌感染,我报销你这次看病的所有费用,但是。”
宁绯拿着报告在华姐眼前掸了掸,“你看清楚了吗,低危的hpv也许只是一些普通的小疣,但是这个高危的hpv,绝大多数情况下是通过性传播的,华姐,我把你当自己的姐姐,才这么和你说,性传播,你能明白这个意思吗?”
高危的hpv可能会带来宫颈癌,所以华姐才会如此崩溃。
她为了家庭付出,勤勤恳恳,作为一名家庭妇女,她恪守职责,是传统伦理里的最常见的“贤惠人妻”,可是居然检查出来得了这个病,谁能不崩溃呢?
也许鼓起勇气购买宁绯的小玩具,已经是她人生里很大的一步了,迈出这个重压她的家庭一点点,想要为自己带来一些快乐。
就是这样一个妇女,宁绯如何忍心苛责她。
只能期待她自己能懂。
深呼吸一口气,华姐眼里似乎闪烁着什么眼泪,“我明天喊我老公去检查。”
“好,我会派人跟你们一起去,为保护你,同时也是一种负责。”
宁绯说,“华姐,随时联系我。”
在医院门口分道扬镳,华姐盯着宁绯的背影,怔怔地看了好久。
第二天,更有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
宁绯派了因努斯去接华姐和她的丈夫,岂料她丈夫当场撒起了泼,不愿意去医院。
“我不去!你得了脏病,怀疑我?”
丈夫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脏死了你!谁知道你在外面做了什么事情!买小玩具得病了吧,我都不知道你原来是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看见丈夫这样气急败坏的样子,华听见了自己心里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
她想起自己曾经在宁绯的公司前台撒泼,想起网络上那如潮水般淹没的舆论攻击,再对比自己丈夫现在欲盖弥彰的慌张与愤怒,她一下子什么都懂了。
“你是不是心虚?”
华姐问出来了这句话,丈夫的脸色由青转红,又由红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