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乐,都简单。”
“你去看看,学学,不是让你忘了本,是让你知道,这世上除了生死厮杀,还有另一种活着的模样。”
林川认真听着,点头:“我明白,老班长。”
“心里那根‘竿’,还得时常摸着,”
老班长继续叮嘱,“松紧自在。遇到事,别急着用拳头,先想想,能不能用别的法子解决。你现在是‘秦川’,是个学生,不是‘刺客’,也不是天狼总教官。”
“我记住了。”林川应道。
老班长转过头,看着林川,那双看透世事的眼中带着一丝慈祥和不舍:
“你这娃娃,根骨好,心性正,就是之前绷得太狠了。现在这根苗总算扶正了,到了外面,好好长。遇到实在过不去的坎,记得,这里永远是你的一个‘巢’。”
“归巢”……林川在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一股暖流涌遍全身。这里不仅治愈了他的创伤,更给了他第二次“生根”的机会。
晚饭是林川主动下厨做的,算是告别宴。
饭菜简单,却充满了心意。
席间,李老和张老也难得地多说了几句,无非是注意身体,常回来看看之类的话。
夜幕降临,林川回到那间住了两个月的小木屋,最后一次躺在那张硬板床上。
窗外虫鸣唧唧,月光如水。
他心中没有对未来的彷徨,也没有对过去的恐惧,只有一片难得的宁静,以及对三位老者深深的感激。
翌日清晨,朝阳初升。
林川背着一个简单的行囊,里面装着他为数不多的个人物品,以及三位老者馈赠的“土产”。
他换上了一身普通的深蓝色运动服,看起来就像一个清瘦而沉稳的普通青年。
老班长、李老、张老都站在小院门口为他送行。
镰刀已经发动了那辆熟悉的吉普车,等在稍远处。
林川走到三位老者面前,挺直脊梁,抬起右手,向他们敬了一个标准而庄重的军礼。
三位老者没有穿军装,但都不约而同地,缓缓抬起了手,回以同样郑重的注目礼。
没有言语,一切尽在不言中。
礼毕,林川深深鞠了一躬:“老班长,李老,张老,保重!”
“去吧,娃娃,一路顺风。”老班长挥了挥手,笑容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温暖。
林川不再犹豫,转身走向吉普车,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子缓缓启动,驶出小院,沿着山谷的道路向外驶去。
林川透过后视镜,看到那三位身影一直站在院门口,越来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