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贞张了张嘴，却无法说出真相。天庭有规定，不得随意透露前世因果，否则会扰乱轮回秩序。她只能含糊地说："我...我欠你的。"
相柳冷笑一声："荒谬。"说完，他身形一晃，化作一道黑光没入湖中，留下白素贞独自站在岸边。
夜幕降临，寒潭四周升起淡蓝色的磷火。白素贞没有离开，而是在湖边找了块平坦的石头坐下。她取出净瓶和金丹，开始布置防御阵法。即使相柳拒绝她的帮助，她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送死。
“固执的性子，还是一点都没变。”她低声喃喃，话语里像裹着一层无奈的叹息。嘴角微微扬起，却勾出一抹苦涩的笑意。
深夜，白素贞正在冥想，忽然感觉有视线落在身上。她睁开眼，看到不远处的树影中站着一个人——是相柳。他不知道已经在那里站了多久，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布置的阵法。
白素贞没有动，也没有出声。两人就这样隔着一段距离，在月光下沉默相对。
最终，相柳先开口了
"你的阵法...有个漏洞。"
白素贞心头一跳："请指教。"
相柳走过来，手指在空中划了几下，修改了她阵法中的几个符文："九重天劫会从东南方向来，你的防御太平均了，这里需要加强。"
白素贞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在空中舞动，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前世他也是这样，总是默默帮她修正修炼中的错误，从不邀功。
"谢谢。"她轻声说。
相柳收回手，表情依然冷淡："我只是不想你死在我的地盘上。"说完，他又要离开。
"等等！"白素贞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布袋，"这是我收集的星砂，可以..."
"我说了不需要。"相柳打断她，但语气已不如先前强硬。
白素贞固执地将布袋递到他面前："就当是我暂存在你这里的。如果...如果你渡劫后还用不上，再还给我。"
月光下，她看到相柳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最终，他接过布袋，什么也没说，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白素贞长舒一口气，重新坐下继续完善阵法。她知道相柳不会轻易接受帮助，但至少，他没有再赶她走。
接下来的几天，白素贞在寒潭周围布置了重重防护。她采集晨露炼制丹药，收集月华编织护甲，甚至不惜耗费百年修为制作替身傀儡。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