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只拍到西装男腕上的百达翡丽。
林小雨的指甲陷进掌心。
晨雾弥漫的旧城区，楚云河蹲在早点摊前啃包子。
“真要这么干？”教练递来豆浆，纸杯外壁凝满水珠。
楚云河瞥了眼马路对面的网吧——霓虹灯牌缺了“王”字旁，变成“吧网络”。十七岁那年，他就是在这里接过三万块脏钱。
“当年他们用假赛毁我。”他捏扁纸杯，豆浆溢满指缝，“现在用绑架毁小雨。”
油锅沸腾的滋啦声中，教练听见打火机掀盖的脆响。
“该烧回去了。”
刘三是在自家车库被堵住的。
他刚摸出车钥匙，就看见阴影里走出五个戴棒球帽的人。最矮的那个掀起帽檐，露出林小雨通红的眼睛。
“你认识我爸爸吗？”她问得很轻。
刘三见状下意识转身要跑，后颈突然撞上阿飞的肘关节。顾星火蹲下来，把手机屏怼到他眼前——正是西装男在私人游艇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