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走了”
“不能留下来吗？”
阿那然终于说出了三年前无法说出的挽留，可面前的人只是摇了摇头。
“对不起啊，因为我的私心，让你再次经历离别。”
张正的目光从阿那然的身上移到了挂在黑剑上的那个手把件。
余光看到卓翼宸已经从混天典狱出来，张正也摘下了自己脸上的面具，对着阿那然笑着说到：
“我从未后悔过自己的选择，现在该说再见了。”
然后消失不见。
阿那然怔愣地站在原地。
还是那个蛮横的少爷，从未给过他任何选择，甚至没有给他一次说再见的机会。
任性的把一切都给了他，自顾自的安排好了一切，然后坦然赴死。
但至少这一次，他知道少爷是好好活着，活在一个他伸手都够不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