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它？”
陈文锦看出吴邪的疑惑，道：“我无法形容，这是我们研究整件事情的时候发现的，可以说是一种力量。”
陈文锦等人生还以后，在疗养院对所有的事情进行了推演，他们发现在很多事情中少了一些关键环节。
也就是说这件事情想要发生，仅凭他们现有的人是不够的，好像有一个隐形的人在填补这个空缺。
但是直到现在为止，这个人从来没有出现过，他只存在于逻辑上，所以他们就把他称之为“它”。
这是除了裘德考、解连环、以及他们之外的另一股力量。
陈文锦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所有的人都没有变老，一定是我们昏迷的时候有人对我们的身体动了什么手脚。”
吴邪：“所以你们就长生不老了？”
听到吴邪的话，陈文锦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人人都想长生，可是如今这样的长生不老，她宁可不要。
摇了摇头甩开纷乱的情绪，陈文锦继续讲述道：“九零年以后，对我们的监视似乎解除了，我们又继续开始了调查。但是从塔木陀回来以后霍玲就开始变了，你闻一下。”
“这味道好熟悉啊。”吴邪凑近闻了一下陈文锦伸出来的手臂，瞬间就捂住了鼻子。
陈文锦闻言凄然一笑，道：“和霍玲身上的味道一样吧？这种味道意味着不久以后我也会开始变化，我的身体会省略死亡这个步骤，直接从活人变成怪物。”
陈文锦流下两行清泪，看着自己的双手，继续道：“我本来想一直隐瞒下去，但就在几个月前，我闻到了我自己身上发出的这种味道。霍玲的样子就是我们最终的样子，我知道最后的宿命来了，我没有时间了！”
陈文锦所说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可吴邪却又不得不信。因为她的这些话，正好把他之前所有的猜测都联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