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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漫进窗棂时,王楚钦正帮着父亲把最后一盘炸丸子端上桌。客厅的吊灯拧开了暖黄的光,把母亲新换的红桌布照得发亮,桌角的水仙开得正好,白花瓣上还沾着点晨露。
王爸“尝尝这个,”(拎起玻璃酒坛往白瓷碗里倒,琥珀色的酒液荡出细密的涟漪)“去年秋天收的桂花酿的,放了整整半年。”
施诗(嗅了嗅鼻子)“哇噻,好香啊”
王楚钦“爸”(幽怨的眼神)
王爸“就一小口,尝尝鲜。咱这大年初二的,图个热闹。你阿姨说你懂酿酒?上次视频里说你老家有种米酒,用竹筒装的。”
妻子指尖碰了碰微凉的碗沿,酒液里浮着细小的桂花粒。
施诗“是我外公酿的,用当年的新米,埋在竹林里发酵。”
王妈“那得尝尝,下次钦钦陪你回去,跟你外公学学,让他也给咱酿两坛。”
王楚钦“她哪会这些,上次煮面条都能把锅烧糊。”
你在桌下轻轻踢了他一脚,却被他反手攥住手指,在掌心悄悄挠了挠。
施诗“啧”
酒过三巡,王爸爸的话渐渐多了起来。他给你添酒时,说起王楚钦小时候的趣事。
王爸“这小子五岁学打球,输了就往球台底下钻,还是他教练把他拽出来的。”
王楚钦“爸,说这个干嘛,您还是说说您那酒怎么酿的,我妈说您去年埋在院子里三坛,现在只剩这最后一坛了。”
王爸“那两坛给你舅舅了,他说我这手艺比酒厂的强。(看向你)你要是喜欢,明年秋天我教你,咱院里那棵桂花树,每年落的花够酿五坛。”
施诗“不过确实挺香的”
王爸“那是,我放了冰糖在里面,专门给女同志调的味。(给王楚钦也倒了小半碗)你少喝点,意思意思就行。”
施诗“咳咳”
王楚钦“爸我不喝了,我俩开车来的